然後我就見賽諾一抖擻,對我們說:「她『菇』單一人上路,沒有人看著,以她的『蘑』怔情況,肯定真的在旅途路上吃了很多的蘑菇。」
我們都僵了一會兒,他又接著說道:「而且說不定都被同化了,你看她,喜歡蘑菇,臉色蒼白——之前我們不是見過一個白色的蘑菇嗎?該不會那就是你的本體吧?」
我道:「你這已經超出了冷笑話的範圍了。」
「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他用和艾爾海森一般的語氣瞎說。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對艾爾海森道:「我想喝蘑菇濃湯——」
賽諾用「你怎麼吃同類」的表情看著我,我差點讓他滾出去和雷史萊姆打超導,緩了一會兒才說:「過段時間我要去沙漠。」
「啊?你不是剛回來嗎?」提納里有些擔憂地說,「會不會太頻繁了?」
我笑了笑道:「不要緊的,這次艾爾海森和我一起去。」
他聽我這麼說,一下子就放鬆了,點了點頭說:「那就好。」
我覺得他的情緒起伏很有趣,好像有艾爾海森在,我所遇到的一切難題都會迎刃而解一般。
隨後我仔細地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艾爾海森幾乎解決了我遇到的大部分困境,年少時的住房問題和生活自理問題,如今每次計劃改變之後的細節處理問題。可能在別人眼中,艾爾海森始終是我生活的維繫者。
和他們分開之後,回家的路上我對艾爾海森說出我的想法。他也很同意,道:「我慶幸有的時候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我嘟囔了一句:「我一個人生活的也很好啊。只是會想你而已。」
他什麼都沒說,等我們回到家,我已經把這句話給忘了,只顧著去房間裡拿紙筆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卻突然聽見他在我身後說:「我亦是如此。」
我頭也不回地說:「我知道。」
我們打算在一個星期之後前往沙漠,在此之前,我寫了很多封信,兩封給穹,一封給僕人,一封給丑角,一封給鍾離先生,還有兩封送往至冬宮。
穹給我的回信是和冰神的信一起送來的,這會兒他已經在至冬了,最近承蒙公雞關照,另外說明了他的工作已經完成,情況都被負責人接受,以及他被女皇召見了,並且告訴我,女皇似乎知道我想做什麼。
他們這些神明都有一種天生的直覺,亦或是經歷年歲夠久,對情報掌握的多,人心思把握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