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確實想去,只不過要再等等。等凱亞他們有時間了再一起去,否則他一個人太孤單了。
我表示理解,就告訴他去了璃月港記得找我。
回璃月的路上,果不其然地碰上了溫迪。大老遠他就沖我招手,左右看看,沒見著有其他人,於是呼啦一下飛到海參面前停下來,朝他懷裡的酒伸出了罪惡之手:「哎呀,這是給我準備的吧?我來拿就好~」
海參背過身子躲他,我揪著他的小披風把他拉回來,道:「是給你們喝的,但是不可以現在喝。」
「反正都是要喝的,現在喝以後喝都差不多呀。」溫迪長吁短嘆,捧著臉看著我,說,「我只喝一口、一口行了吧?」
我大不敬地上手揉他的臉,嚴肅地說:「不行——」
溫迪「嗷嗚」一聲,任我揉搓,扣著我的手腕,看起來可憐極了。
「但是可以讓你去酒館裡買別的酒。」我善良地說,「璃月本土的酒也很好呀。」
他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說:「那也不算虧。就這麼說定了!」
返回璃月港後,我們去酒館裡買了兩壺酒。隨後我帶著溫迪去找鍾離先生,找到他們的時候,先生正帶著納西妲賭石。
若陀先生蹲在納西妲身邊說悄悄話,鍾離先生全神貫注地看著石料,等若陀先生站起來,納西妲就指著一塊石頭和老闆說開這塊。
我瞅了一眼他們三個人身上有口袋的地方,然後默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錢包。
溫迪躥上去問:「嘿,三位~帶我一個唄?」
若陀先生差點脫口而出一句「巴巴托斯」,我看著他把這幾個字咽了下去,然後露出一個客套的笑容,說:「當然可以。」
我和艾爾海森走過去問道:「幾位帶了錢嗎?」
鍾離先生把手伸進自己的口袋:「帶了,不必……」
隨後他沉默了一下,在口袋裡撈了一把,有點茫然地回頭看向若陀先生:「我好像忘記帶了,你帶了嗎?」
若陀先生比我還無奈:「出門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帶了嗎?」
我:「……」你們還帶著納西妲呢,她才五百歲啊!你們兩個幾千歲的老爺子忍心讓她來付錢嗎!她還是個孩子啊!
我認命地上交自己的錢袋子:「下次別忘了啊兩位!」
鍾離先生熟稔地接過我的錢包,點點頭說:「我記住了。」
我覺得他記不住。
溫迪隨意地擺了擺手道:「錢沒帶不要緊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在街頭唱歌啊。總會賺到點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