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是導致艾爾海森一點都不會因為冬天氣溫低就放過我的罪魁禍首。
左右最後都會很慘,我選擇皮一把,在艾爾海森細碎的吻問他:「所以你喜歡什麼樣的?溫柔的還是粗暴的?主宰者還是服從者?」
他把這些問題拋回給我:「那要看你認為自己是屬於哪一種。」
我認真地說:「我是最厲害的那種。」
他好像被逗笑了,說:「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最厲害的?什麼樣的。」
我手腳並用地壓在他身上,試圖把他掀翻過去,掀了一會兒,他還是堅強地撐在我上方,動也不帶動的,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訕訕地把腿放下來:「配合我一下啊?」
他嘴角抿出一點笑意,放開我,在旁邊躺了下來。我立即爬上去,按住他的手腕,嚴肅地逼問道:「我看到你給派蒙塞小紙條了,說,你要幹什麼?」
派蒙撞到別人之後,艾爾海森接住了她。本來我沒怎麼在意,只是有點擔心派蒙會不會撞得頭暈,於是多關注了一下,就這一下,我隱約看見艾爾海森把什麼東西放進了派蒙的口袋裡,派蒙似乎察覺到了,但什麼也沒說。
他有什麼東西要給派蒙?還是說給旅行者?還用這種方式,是不想讓我知道?
但人都會有秘密,我相信艾爾海森瞞著我不是害我,而且我也沒有這個資格去過多地管束他的行為。但這並不妨礙我去刁難他,如果他說了,那麼說明這件事他沒有太在意,可以讓我知道。如果他不說,那也不要緊。
「沒什麼。」艾爾海森是這麼回答我的。大概是清楚我不會過於詢問,所以連藉口也沒編。
我嘀咕:「你好歹編個理由啊?」
他歪了歪頭:「你想聽什麼理由?」
我鬆開他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兇狠地問:「哼,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你是不是打算出軌?」
艾爾海森不置可否:「有這種可能。」
我憤怒道:「什麼,我還活著呢你就出軌,你眼裡還有沒有我了!我要告訴帝君和納西妲!」
他閉上眼睛,一副打算睡覺的樣子。我不依不饒地去揪他的眼睫毛,沒想到真揪下來一根,立即有點心虛地扔到地上,回頭看見他幽幽地盯著我看,顯然是疼了。
我努力理直氣壯:「幹什麼,你心虛了嗎?要和我道歉嗎?」
艾爾海森抬起手扣住我的後頸將我往下壓,我不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後背上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密密麻麻地爬,往上爬到了頭皮,整個人都不太舒坦,就拉著他的手腕,想讓他把手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