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狂暴狀態的鄔郁樓還沒察覺出不對,等他察覺到不對時已經晚了。
替卿卿把完脈,他的面色再度陰沉幾分,咬牙切齒的記下這筆仇。
該死該死該死!
這些人被碎屍萬段都不為過。
居然敢給卿卿下藥。
下藥就算了,還下那種除了發泄出去外無藥可解的刁鑽藥。
鄔郁樓磕上眼眸平復呼吸,狹長眼尾早已染上一層緋色。
偏偏近處的無價珍寶沒有察覺到他心底的糾結,還在不斷往他身上湊。
一忍再忍,忍無可忍。
鄔郁樓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眸,幽幽看向八爪魚般纏上自己的漂亮寶貝,無奈的調笑道:「難得卿卿這麼主動,明日醒來可別鬧脾氣。」
特意吩咐手下人製造的東西終究還是在今日派上用場。
身體的缺陷並未讓鄔郁樓變為柳下惠,甚至在某方面的欲求比正常人還大。
關押猛獸的籠子一旦打開,就再也合不上。
沒嘗過甜頭時鄔郁樓還能忍,一旦嘗到甜頭便再也控制不住。
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就為你打開一扇窗。
比起尋常人,鄔郁樓雖身體殘缺,但嘴舌異常靈活,使用其他物件的天賦更是無師自通。
在今天之前,鄔郁樓自尊心極強,一直以為爬到如今這個任何人都得對自己卑躬屈膝的位置,不會再在意身體有殘缺的事。
直到此刻,他因為無法真正占據卿卿而產生不甘情緒。
心底的戾氣和劇烈翻湧的情緒根本找不到發泄點。
等他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居然做出曾經最為不齒的事,像宮裡其他喜愛折辱人的大太監那般,以完全掌控卿卿身體為樂,使出渾身解數伺候著,卻又不讓他徹底得到解脫。
而自己則衣衫整齊,甚至沒有產生多少褶皺,舉手投足間有著遊刃有餘的姿態,唯一的異常只有變亂的呼吸和泛紅的眼尾。
無論怎麼看,都跟未著寸縷,徹底沉溺於yu望中的卿卿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卿卿崩潰到失聲哭泣,可憐巴巴叫義父的樣子,鄔郁樓不僅沒有心軟,反而更加想欺負對方。
心底的陰暗面不斷瘋漲。
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栽了。
但這又怎樣,卿卿背後的人把卿卿送來時就應該想到他會有去無回。
既然把人送來了,就永遠是他的了,以後再怎麼後悔把人送來,他都不會輕易放手。
是他的……
卿卿只能是他的……
鄔郁樓泛紅的眼眸中帶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出的痴迷愛戀,放任自己越來越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