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懟臉開大,緊要關頭上,師柏和npc四目相對,他手上的鑰匙倏地插進鎖眼,房門應聲打開。
躲在門後的npc輕笑一聲,剛要準備衝出去嚇人,迎面撞上另一張血肉模糊的鬼臉。
房間npc:「!!!」草了,好特麼嚇人!
把女患者npc迅速推入房間後,師柏猛地拉上門,接著反手上鎖。
「抱歉了。」
「這一輪走完我會回來給你開門的,不打擾你上班。」
女患者npc:「……」
解決完這個小boss,師柏在每一扇門後面都停頓了一會,透過門中心的玻璃可以看到,有的門後面npc貼在隱蔽的角落,有的則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房間中央,只不過都是背對著門。
師柏想了想,拿出那個燒毀的紙片和鏡子擺弄片刻。
鏡片和名片背面相對的那一刻,名片上的不怎麼清晰的字在碎玻璃上變換位置。
[我已經等候您多時了恩洱醫生—您的患者阿芙袒]
阿芙袒…
師柏起身在每個病房門邊的患者登記欄里尋找,最終在九號門找到答案。
推開九號門的剎那,床上坐著的npc果然沒有突襲。
這個房間裡也沒有燈光,偏偏還有嘀嗒不斷的模擬器械音,就像人瀕死的心跳,重重地在師柏太陽穴跳動。
整個遊戲下來,最讓師柏不適的反而是這沒有什麼恐怖元素的嘀嗒聲。
趕緊走完劇情出去,下次這種鬼屋還是不來的好。
「額…npc朋友,還有什麼…」
對面的人在他說話時似乎愣了兩秒,緊跟著輕笑著挺直腰背。
「親愛的恩洱醫生,」佘衛池的笑容淡下去,房間裡只有器械的光亮,顯得人冷漠,「我等您很久了。」
師柏:「……」
「你是大boss?」
佘衛池很輕地眨了下眼,示意他走劇情。
不是師柏不想走劇情,但他手上的線索已經用完了,耳機里不再提示,太黑也不利于思考。
「恩洱醫生還是不願意為我和家人做手術嗎?」
佘衛池瞟了一眼他左胸的工作牌。
師柏立馬把工作牌取下來,名片後面的塑料薄膜里夾著一張信紙,似乎是備忘錄,他大致掃了遍。
「…很,很抱歉,我無能為力。」師柏緩緩抬眸,「畢竟我是個醫生,只能救治活人。」
病床上的監護儀應聲停止。
「那可真遺憾!」佘衛池起身,病號服套在長袖外,忽然他彎曲的手上露出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