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了個位置聽了個大概。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師柏對著面前的人微笑,「麻煩讓一讓。」
「你是?」付總是這兩年才到溪平市發展的不怎麼能認全圈子裡的人。
「我叫師柏。」他沒繼續說下去,伸了伸手,佘衛池走了過來,和他挽在一起。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順暢。
再明顯不過了。
付總可不懂什麼是尷尬,什麼是丟臉,只不過佘衛池的話已經放得很明顯了,再不走的確要難看了。他手裡還有別的人選,犯不上硬得罪。
「您請。」他轉過身,在看不見的位置狠狠瞪了一眼身邊的omega。
omega立刻低下頭不敢說話,走之前用可憐的眼神回頭,企圖能取得一點同情。
然而後面的三個人都沒有看他,只有剛剛來的那個人眼裡閃過一絲同情,然後轉瞬即逝。
佘衛池把手鬆開,冷冷淡淡地說,「不是說不來了嗎?」
「哪說了,誰說的。」師柏擺手,「反正不是我。」
馬優達笑了,「怎麼年紀上來了,你倆反而更幼稚了。以前都沒看你倆這樣。」
師柏看了他一眼,剛剛的話他都聽到了部分,準備還刀子,「馬總來的早,哎,怎麼沒把姜樂帶來。」
姜樂畢業後到國外深造,現在這個點怕是還沒睡醒呢。
「行行行,我的錯,我的錯。」馬優達端酒杯,「我走行了吧,我去找伯母聊天。」
周圍安靜不少,師柏主動去挽他,後者沒動也不說話。
師柏咳了一下,「佘衛池,我們補個婚禮吧。」
他們是畢業了就結婚的,當時也沒想著辦婚禮,主要分不清誰娶誰,誰嫁誰,家人朋友聚了一下。
圈子裡該知道的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沒渠道知道這個消息。
但是現在,師柏覺得有必要,很有必要辦一場。
佘衛池身子僵在原地,隨著師柏這話說出口的那一秒他的呼吸就變得沉重起來。
師柏等了一會。
半響,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找路過的服務生拿了一杯香檳。
師柏接著等。
一杯,兩杯,三杯…
師柏等倒是無所謂,他就是有點懵,這是怎麼個意思,答應還是不答應?
到底想不想辦。
「咳…你要是覺得不想辦的話,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