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嘛,」慕承澤也不拆穿,「那域主就好好休息吧。」
危詔暗暗鬆了口氣。
接下來幾天,他睡得昏天黑地。
終於一天早上,被看不過眼又十分有毅力的莫淮喊起床運動,危詔滿臉怨氣,坐在花圃旁一下一下地揪著花。
好不容易把莫淮忽悠走,他給倖存下來的花澆完水,正準備回房繼續睡,旁邊就走來一個人,是慕承澤。
「域主,是打算睡個回籠覺嗎?」
危詔警惕:「是又怎樣,你不會也要像莫淮那樣給我安排運動吧?我身體好著呢,不需要。」
「噢,好吧。本來想和域主說個最近風靡大陸的八卦來著,但看來還是睡覺重要。」慕承澤嘆了口氣,準備轉身就走,「還是和劍尊有……」
「等下,我不睡覺了!」危詔把人拽住,「我勉為其難聽一聽。」
自從回來後,危詔就沒出過門,自然聽不到什麼八卦。
「聽說魔教覆滅的那天,劍尊遭人暗算,幸得一人所救。」
「暗算的手段不光彩,劍尊被人所救,也破了道身。那人可能驚慌就跑了,但後面還是被尋到了。」
尋到了?
他本人在這呢!
「然後呢?」危詔咬牙切齒。
「自然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了。」慕承澤笑道,「聽說萬劍宗已經在擇選吉日了。」
危詔要氣炸了。
那夜疼的是他,爽的也是他,竟有人臭不要臉的冒名頂替。
「誒,域主你要去哪?」
「去找人算帳!」
慕承澤搖晃扇子,好笑的看著那道氣呼呼的背影。
「域主呢?不會又去睡覺了吧?」莫淮端著危詔指定要喝的綠豆湯,後知後覺自己被人支開了。
「這次不是去睡覺,」慕承澤說,「是去追求愛情。」
莫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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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劍宗。
危詔走出傳送陣,疾步如飛的踏進飛羽閣,隨手抓住過路人的袖子,問道:「宋……劍尊在哪裡?」
過路人即是飛羽閣的執事官林堯,他看了眼危詔,也不詫異:「尊上在主殿右手邊的偏殿。」
看清是林堯,危詔點頭道謝,沒有看到他怪異的表情,便向那間偏殿走去。
走到殿門外,危詔才發現,這是他之前作為靈寵時住的地方,後面他成了宋硯星的徒弟想要過去,被他以要作為禁室拒絕了。
都是禁室了,宋硯星來這幹嘛。
危詔疑惑了一瞬,沒多想正準備敲門,殿門自己向兩邊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