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想著,還分神惦記那白衣刺客。
【這宜嬪宮裡不大,也不知道那刺客去哪兒了,其實我也想看看仙人長什麼樣。】
李承銑先是覺得林楠績滿口胡言亂語,可是心底不由地湧上來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
林楠績的心音,從未作過假。
他僵硬地看向宜嬪,目光落在她的肩膀,往下是剛才按到的胸口。
他右手五指僵硬,回憶剛才的觸感。
是有點平,
還有點硬,
不對,好像比他還要平。
宜嬪見李承銑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口看,臉色通紅,雙手不由抬起,交叉環抱。
「皇上總盯著人家看做什麼,人家害羞。」
軟聲嬌語衝擊著李承銑的耳膜。
李承銑忽然抬步向前,徑直走向宜嬪,雙手一抬,就要拉開宜嬪交叉的雙手。
林楠績:【!!!】
【真不把我當人了!】
【啊啊啊!這種情況也沒人告訴我是走還是留啊!】
李承銑近在眼前,壓迫感十足。宜嬪雙眼張大,卻無路可退,拔高了聲音:「皇上!今個兒怎麼這麼心急——」
突然間,一道凌厲的寒光閃過,直衝李承銑的脖頸而來——
林楠績只看到一個白衣翻飛的衣角,和一道刺眼的寒光,瞬間的變故讓他說不出話來,手腳宛如被釘在原地,只來得及在心裡吶喊出聲:
【狗皇帝!小心!】
電光火石之間,李承銑已經往後移出一米,險險躲開了劍招。
屋子裡赫然多了一個白衣勝雪的人。
白衣人湊到宜嬪身旁,語氣焦急:「姓李的是不是欺負你了!」
李承銑面無表情。
繼狗皇帝之後,他又多了一個大不敬的稱呼。
宜嬪臉色發白,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平穩:「你怎麼出來了?」
白衣人:「他都要對你動手了,我能不出來嗎?你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
宜嬪連連拒絕:「不,不合適……」
白衣人不依不饒:「又不是沒看過,你害什麼臊啊!」
林楠績簡直看呆了,這什麼情形?
那白衣人身材纖細,梳著挑高的髮髻,用銀冠高高束起,穿著一身銀光流溢宛如月華的白色衣裳,同色腰帶束出纖細的腰身。腰間繫著一把劍,現在只剩華美的劍鞘。
白衣人面如冠玉,面容精巧,鼻樑高挺,一雙外挑的鳳眼充滿了少年意氣。
林楠績呆了呆:
【仙人!】
【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