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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黃潛看著傷勢嚴重,可闖進大殿時的腳步可以利索的很,身上也沒看出骨折一類的重傷。

黃潛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看我額上這傷,流了這麼多血,還不夠兇殘嗎?」

林楠績仔細看了看他額頭的傷處:「大人額頭處這傷口並不大,之所以流了很多血,那是因為頭皮較薄,而血管較多的緣故。眼下血已經止了,應當無大礙。」

黃潛悲憤不已:「你一個太監,休要胡言亂語,難道我被打是裝出來的?」

林楠績被黃潛的話說的一頓,抓了抓後腦勺:「倒不是這個意思,大人說打你的那伙人凶神惡煞,來勢洶洶,可觀大人的傷勢卻沒有傷及要害,更像是泄憤。」

「此外,頭皮易傷,血卻不容易止住,看大人你身上血跡乾涸的程度,應該有些時辰了。」

林楠績這麼一說,鄭永年也注意到了。

「咦?老臣經手過的案件也有幾百件了,這血跡乾涸的程度看著,至少得有三個時辰以上了。這麼說,被打後不久就止血了,不應該啊……」

「這歹人打完還把你挪到柴火堆里,又怕你凍著,又怕你血流不止。」

「好生奇怪!」

鄭永年也疑惑了。

孫雲海終於抓住了機會申辯。

「我要是真找人打你泄憤,何必還管你晚上會不會凍著,豈不是多此一舉!」

黃潛咬緊了牙關,拼死了咬住孫雲海:「昨夜就你知曉我的行蹤,不是你還有誰!」

第八十七章

林楠績實在忍不住開口道:「黃大人,您夫人知否三番五次告誡過您,不許再去青樓喝花酒?不許在外面拈花惹草養外室?是否說過,如有再犯,必定不客氣?」

黃潛愣住了:「你說什麼?」

他夫人?

孫雲海也愣住了,但他反應的尤為迅速,立馬開口道:「是有此事!我也有所耳聞!」

「上個月我去黃家,正碰到黃潛的婦人云氏拿著鞭子痛罵他!」

鄭永年鬍子一抖。

「什麼?竟然是他老婆找人打的?」

在場的文武百官面上皆是震驚的神色,這是母老虎啊!

這麼一說,就圓的上了。

跑到青樓點花魁被夫人發現了,找人痛打一頓泄憤。

又怕凍著,才專門把人挪到柴草堆里。

雖說這七月的天,晚上也不至於凍著,但這關切之心卻是實實在在的。

怕頭上血流不止,還悄悄把血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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