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事情是成了,陸乘風和司南浩辦事,靠譜!】
李承銑倒是聽說了盧敬堯和言慶侯兩家因逃婚而結下樑子的事,先前他並未回京,此事告到了大理寺,大理寺打了馬虎眼,又丟到督察院處置。現在他回京了,兩人便也按捺不住了。
但他沒想到是林楠績接下了這個差事。
——總之,勇氣可嘉。
這件事情若是辦不好,得罪的可是兩個不好惹的人。
眼下看林楠績的反應,李承銑目光中閃過讚賞,既然林楠績敢接,肯定是有辦法。
言慶侯和盧敬堯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皇上,我們二人想討個恩典。」
李承銑來了興致:「聽說你們前些日子鬧得不可開交,怎麼,今日竟然一起來討恩典?說來聽聽。」
還是言慶侯先開了口:「這……前些日子,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迎娶盧大人的愛女,不想那混帳小子竟然當天逃婚,還鬧得滿城皆知,簡直沒臉沒皮!老臣愧對盧大人。」
盧敬堯也面色微赧地說道:「侯爺過於自責了,當時逃婚以後,微臣氣不過,在永明寺將謝千辭抓出來痛揍了一頓,致使他骨折,也是我魯莽了,愧對侯爺。」
言慶侯:「尚書大人打得好,那小子竟能做出逃婚這等驚世駭俗不顧姑娘家名節的事,是該好好教訓一頓,讓他長記性!」
文武百官都震驚了。
這兩人先前不是還劍拔弩張嗎?
凡事宴會,只要有其中一人在的,另一人必定扭頭就走,一點面子都不給。
現在怎麼異口同聲地說起對方的好話了?
袁柳都不禁往後稍了稍,問向林楠績:「你到底做了什麼?」
林楠績恭敬回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解鈴人也是系鈴人,下官只是讓他們意識到這一點。」
袁柳深吸一口氣:「沒聽懂。」
柏章道:「我也沒聽懂。」
林楠績道:「回去再與二位大人細說。」
言慶侯繼續道:「過往種種,皆是誤會,犬子和盧尚書愛女原是,天造地設。」
兩人異口同聲道:「因而我們想像皇上討個恩典,請皇上賜婚。」
文武百官震驚了。
「再結一次???」
連李承銑都沒有想到,目光下意識地看向林楠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