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
林楠績被這慘叫一驚,頓時從床上坐起來,掌上燈,語氣急切地問:「怎麼了?」
李承銑面容扭曲,臉色發白:「嘶——什麼東西,咯著腰了。」
邊扶著腰,邊伸手往床裡面一掏,摸到一個怪骨嶙峋的硬物,一掏,掏出來一個掌心大小的鳳印。
蠟燭光線的照映下,那枚鳳印形態威嚴高貴,質地溫潤細膩,十分華貴。
林楠績&李承銑:……
兩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李承銑不禁扶額大笑:「我當是什麼兇器藏在床上。」
林楠績面色羞囧。
還以為自己藏得嚴實呢,沒想到李承銑來了,還直接睡在了鳳印上。他伸手揉了揉李承銑的腰,語氣擔憂:「沒事吧?」
李承銑慢慢躺下來:「好多了。」
林楠績起身,將鳳印收在箱子中鎖上。
可不能再隨處放了。
屋外,樹上,聽見屋裡傳來的笑聲,三人總算放下了心。
荊逐面色如常:「危險解除。」
第二天不上朝,早上李承銑還賴在林楠績這兒不走。
林楠績好不容易睡飽了,才悠悠然醒來,看見李承銑還沒走。
然後就聽見外頭李岱的聲音:「你這小畜生!還敢偷魚!」
外頭傳來竹竿敲擊屋瓦的聲音,夾雜著李岱的叫罵聲,最後傳來貓不屑一顧的喵喵叫,全部混在在晨光中傳入屋內。
李承銑不可思議道:「你讓荊逐抓的貓?」
林楠績不好意思地露齒一笑:「就是它。」
片刻後,兩人站在院子裡,看著那貓順著房頂,一溜煙往後跳上了鄰居家的房頂,消失了。
李承銑雙眼微眯:「那是何處?」
林楠績:「昨天剛搬來的新鄰居家。」
李岱接連被偷了兩天魚,十分氣惱:「吃裡扒外!」
白貓拖著一條足有三斤的魚,靈活地飛檐走壁,掠過林府的屋頂,跳進隔壁宅院。它站在院牆上,朝裡面觀望,看見其中一個病殃殃的坐在屋子裡滿面陰雲的籌謀著什麼。
白貓悄無聲息地順著院牆一躍而下,在窗下一頓猛刨,將吃了一半的魚埋在坑裡。
坑裡赫然還躺著昨天那半條魚。
埋好以後,白貓舔了舔爪子,又躍上院牆,心滿意足地出去溜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