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身體離開地面不過一丈時就被一股力量狠狠地打到在地,其中一人臉部率先著地,連門牙都摔得不見蹤影,口鼻間全是血卻顫顫巍巍地低著頭連半句話都不敢說。
面對遠強於自己的敵人,求饒是一個不錯的方法:「二位,饒命啊,我們雖是魔修但也只是途徑這裡,那事不是我們做的啊!」
「還沒問你就不打自招,既然不想說真話便讓你們先試試我的手段!」
隨著慕知珩的話音落下,那兩名魔修突然痛苦得在地上打滾,滾了三五圈後,那兩人趕忙出聲道:「我招!我招!」
即便那股強大的威壓撤走,魔修依然感覺自己身上疼痛難忍,甚至有種五臟六腑都移位的錯覺。
聽見耳旁響起催促聲,那人趕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瓷瓶來並恭敬遞上:「我們也是挺吩咐做事。」
瓷瓶飛速來到葉司清手中,一打開林中便滿是血腥味,即便聞不到味道光是憑想像也能猜出幾分來,慕知珩皺著眉頭嫌惡地退了兩步。
「你們取村民的心頭血做什麼?」
魔修原本還有些遲疑但一對上葉司清冰冷的眼神便被嚇得一激靈,那眼神仿佛是在警告他,若他再有半句虛言便會讓他再度嘗嘗方才的痛苦,於是他支支吾吾的回道:「我們也是受一位大人的命令,到這偏遠的地方取心頭血並每隔三月趕回魔界復命。」
「是何人下的命令?」
這次,魔修的回答便沒有之前那般迅速,那兩人互相對視片刻皆是在猶豫著,想來是個他們開罪不起的大人物。
「既然不願說,那便直接搜魂吧。」慕知珩冷哼一聲。
這話一出那兩名魔修肉眼可見的慌亂,這搜魂的招數他們這些名門正派的修士不都不屑於做的嗎!
眼見他旁邊那人就要動手,魔修趕忙出聲制止道:「我說!我說!」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暫時先活下來再考慮日後的事情。
「是……」在預備說出名字的一瞬間那兩人同時發出慘叫,眼中滿是驚慌與無措但很快被恐懼占據,臉上浮起奇怪的紋路。
即便葉司清及時將靈氣注入他們體內卻也無濟於事,一聲劇烈的慘叫聲後就失去了氣息連帶著魂魄一同消散。
如此情狀想必是有人在他們體內下了禁制,一旦他們提及此事便會發作。
此處又是其他宗門管轄加之他們此刻也不便暴露身份,因此他便傳訊於最近的城中,待做好一切轉身時卻見到身形不穩,冒著虛汗的慕知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