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下脈一百上品靈石,他可是記著的。
「不用靈石。」畢竟那位仙君離開前所給的已經夠多了。
號完脈的臻霖仙君滿意地點點頭,不知是在肯定於自己的醫術還是慕知珩那能吞噬蠱毒的能力,隨後又起身查看他脖頸處的痕跡。
見著慕知珩那處稍稍淡去,不再像來時那般猙獰,臻霖仙君緩緩鬆了一口氣,如此算是平安度過最艱難的時期。
「說起來,還不知小兄弟該如何稱呼?」
正在整理被窩準備補覺的慕知珩動作一頓,帶著幾分驚訝的神色問道:「他沒說嗎?」
臻霖仙君送回他『你覺得呢』的眼神,室內沉默一陣,最後還是臻霖仙君開口打破這尷尬的場面。
「等你慢慢想,編好名字再來告訴我也成。」
本來因著生病就有些懶怠的慕知珩聽見這話瞬間躺回被窩,這編故事的重擔還是交給葉司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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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慕知珩便在四診堂住了下來,現下臻霖仙君所有開的藥都是藥丸,眼睛一閉一睜就咽下去了,倒也不算苦。
就是每日的扎針抑制蠱毒順帶疏通經脈很疼。
「嗷!!!」一聲慘叫聲從室內傳出,但門外的藥童們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手中的動作皆未停下。
「我還沒紮下去,你喊什麼。」臻霖仙君手執銀針一臉無奈:「別瞎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四診堂改行殺豬去了。」
「殺豬的手法都比你溫柔。」慕知珩剛還完嘴,一根銀針就扎了下來,人險些從凳子上站起,好在臻霖仙君眼疾手快直接將他按在原地,手上的幾根銀針陸續紮上。
「殺豬的手法可沒有老夫溫柔。」臻霖仙君有一搭沒一搭地同慕知珩聊著天以轉移他的注意,畢竟這針下去著實是疼得厲害,雖然他每日都喊疼卻也是一直堅持著。
看這樣子,這小子想必從前受了不少苦。
施針完畢後,慕知珩照例對著臻霖仙君詢問道:「我這個情況還能活多久?」
葉司清不肯說,他就自己問臻霖仙君。
聽到這話的臻霖仙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話真的是扎針時問一次,喝藥的時候問一次,偶爾碰上面還要再問一次。
他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王老弟啊。」因著葉司清還未回來,慕知珩思來想去便隨便抓了個姓氏給自己。
那頭的臻霖仙君慢悠悠地說道:「別想太多,你肯定能福如東海,壽比王八,跟你的道侶長長久久。」
「……」怎麼感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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