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事,你近來可是受了傷?」華煦仙君的神情有些嚴肅:「為師見著庫房裡治療外傷的丹藥與藥膏少了許多。」
「沒、沒有,徒兒、拿這些丹藥與藥膏送人了。」慕知珩低著頭,緊張地捏著衣角。
他之前也擔心用得太多會被師尊察覺,還自掏腰包從別處買了些填補上去,沒想到還是被師尊發覺了。
華煦仙君自然知曉慕知珩的行為,見他如此緊張,摸了摸他的頭又放緩語氣道:「不必害怕,小庫房的丹藥本就是為你煉製的,為師也說過你需要時便可以去取,即便你把庫房內的丹藥都用完,為師不過抽空便能練出。」
「只是為師見你拿的都是治療外傷的丹藥,怕你受了傷又倔強得不肯開口這才傳你過來問問。」
「不過以後便不要再從外頭買丹藥添補進來,為師煉製丹藥一輩子還會分不清哪顆丹藥是自己練的嗎?」
在華煦仙君溫和的語氣下,慕知珩逐漸放鬆下來。
而華煦仙君見他並沒有傷著,心中的擔憂也消了,又囑咐幾句後便讓他回去休息。
「師尊難道不好奇徒兒將那些東西給誰了嗎?」慕知珩還是有些拘謹,畢竟從前在家中每日做了什麼都要一一上報的。
「東西給了你,如何處置便是你的事情,小莫憂若是想說自然會告訴為師。」
「師尊,我其實有一件事情想告訴您。」見著華煦仙君並沒有因著此事責怪自己,還格外地尊重自己,與他往常接觸的長輩皆是不同。
慕知珩一時間心裡很是觸動,便想著將葉司清的遭遇告知華煦仙君,或許在師尊那能找到改變葉司清境遇的方法。
「師尊,我見著葉司清身上都是鞭痕,所以我就拿了小庫房裡的丹藥。」慕知珩的聲音有些低:「師尊,衡仁仙君對待葉司清動不動就施以鞭刑,您能不能幫幫葉司清?」
「衡仁師兄待弟子雖然嚴苛但也並非是會對弟子濫用私刑之人。」
「可是葉司清身上的鞭痕就沒有斷過。」
「為師知道你是個有善心的,只是每個師尊都有自己教導弟子的方式,有些時候嚴苛並不算是一件壞事。」
慕知珩低著頭認真地想了想自家師尊的話,片刻後搖搖頭道:「師尊,我不明白。」
「曾經衡仁師兄對待弟子們也很是溫和,但自從他的獨子被魔修所害後,師兄的性子大變,自此對於弟子們的教導格外嚴苛。」華煦仙君摸著慕知珩的頭說道。
「宗門外的世界遠比你想像的要危險許多,所以現下衡仁師兄要求嚴苛對於葉司清而已並不算一件壞事,至於責打一事,為師會尋個機會同師兄說一下。」
「這兩罐藥膏你先拿給他,擦了之後便不會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