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尊上的體內怎麼會有毒素?」安歌火急火燎地走進來,問題像連珠炮那樣冒出來:「能知曉是什麼嗎,能治嗎?」
而申無銳則是跟在安歌后面很是無奈地說道:「彥初不是說了沒什麼大礙嗎,你這性子也該改一改了。」
「只是壓制住又不是根除,誰知道哪一天會不會復發。」安歌趕忙催促著黎彥初:「你快些想個能根除毒素的方法出來。」
「你別急啊,我還得去翻翻醫書看看具體是什麼毒素啊。」黎彥初被安歌晃得有些頭暈。
慕知珩見他們這樣子無奈搖頭,隨後將話題帶回正道:「你方才話說到一半,後面想說什麼?」
「額……」黎彥初有些猶豫,還是在安歌的催促之下這才視死如歸般說道:「尊上還是要注意一下身體,畢竟太虛也不適合身體的恢復。」
即便黎彥初說得再小聲再委婉,屋內的人還是將他這番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沉默片刻,率先反應過來的安歌惡狠狠地瞪著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葉司清,至於慕知珩已經在物色哪顆歪脖子樹適合掛上去了。
黎彥初這才注意到屋內還有一個人,只是他這一身白在這裡顯得尤為突出,黎彥初的目光又移到他身上的鐐銬上,嘶,尊上玩得還真是花啊!
只是這人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他好像是在哪裡見過?
越看越覺得熟悉,黎彥初沉思小片刻這才記起,這、這不是乾元宗的青玄仙君嗎?!
他猛地轉頭看向此刻正背手凝望窗外的慕知珩,沒想到尊上喜歡玩這麼刺激的,但這人可是尊上的生死對頭啊,就這麼把他強行留在魔殿裡面真的不會出事的嘛?
不過相比於這一點此刻的黎彥初更加想知道安歌傳訊給他時明明說尊上病得很嚴重,害他日夜兼程,人都熬瘦了一圈。
「你不是說尊上病得不輕嗎?」黎彥初看向安歌的眼神很是幽怨,將聲音壓得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
「尊上成了斷袖,還喜歡上這人,難道不是病得不輕嘛。」安歌邊說邊瞪著葉司清,那架勢像是隨時要衝上前撕了葉司清。
黎彥初聽完默默地退了兩步,生怕待會他們二人打起來殃及池魚。
而那邊的慕知珩像是思考了許久後終於下定決心般,依舊背對著眾人說道:「這段時間選個良辰吉日,本座要立葉司清為後。」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黎彥初久久未能回過神來,尊上大抵是病了。
安歌是被申無銳與黎彥初一起拖著離開的,臨走前嘴上還罵罵咧咧的。
整個過程慕知珩都沒有轉過身來,畢竟他真的沒臉見人了。
第四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