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慕知珩一看到這玩意兒就想起昨晚的事情,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他就生氣。
葉司清剛將碗放下就聽到身後傳來冷哼聲,於是他很是自覺的拿起外衫想為慕知珩更衣。
慕知珩嚇得一把將衣裳從葉司清手上奪過,正往身上套的慕知珩陡然想起什麼,轉頭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解開那鐐銬的?」
「剛來的時候。」
?!
「那你還肯一直戴著這玩意?」
「我以為你喜歡。」若不是葉司清十分認真的表情,慕知珩還以為他在揶揄自己,他指著葉司清好半響也找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於是一揮袖徑直去了書房,而葉司清則是跟在其身後。
來到書房後,見葉司清如此自覺地坐到位置上替自己批閱著文書,心裡的火氣消了大半。
他躺在葉司清之前做的軟榻上翻著他看的那些書,上方『之乎者也』的內容看得他頭大,索性將書蓋在臉上閉目養神。
放空時想起昨夜葉司清一直在苦苦逼問的話,他同樣很是好奇,葉司清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好奇一旦被激發被再也止不住,他一把掀開書,轉身對著埋頭批閱文書的葉司清詢問著。
葉司清的動作一頓,抿著唇沉思片刻後便將昨日書房內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
聽完這一切的慕知珩一臉茫然,他以前想過誰啊,完全一點印象也沒有。
本著要把事情徹底解決的想法,慕知珩正想派人去將安歌請來,沒想到他卻是剛好踏入書房內。
與葉司清的目光撞了個正著的安歌十分不客氣地冷笑了一聲,而葉司清則像是沒有看到這人一般又將視線轉移到文書上。
感覺二人隨時要動起手來,慕知珩輕咳一聲將這屋內焦灼的氣氛打破,隨後開口道:「正好你來了,我有事要問你。」
看著尊上表情如此嚴肅,想來是要要緊的大事。
「你口中說的那個人是誰?」
安歌一怔,看了眼葉司清,隨即明白過來,看來是葉司清是向尊上告狀了,不過安歌倒也不怕,只要葉司清能知難而退,他就是受罰也樂意。
於是他看向葉司清一臉得意地朗聲道:「自然是尊上寢殿內所掛畫像之人。」
畫像?
那不是師尊嗎?
慕知珩撓撓頭,這倆人的氣質像嗎,一個溫潤如玉,一個清冷出塵,明顯就是兩個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