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雲這才給自己也穿好衣服,然後坐在余冬槿身邊和他一起泡,還拉著余冬槿讓他靠在自己肩頭。
余冬槿別了根拐棗遞到他嘴邊,說:「好甜。」
遙雲張口吃了,慢慢品嘗這這確實甜如蜜糖的味道。
余冬槿又笑,他在遙雲身邊總是忍不住笑。
遙雲吃下拐棗後,問他:「肚子餓了沒?」是時候吃飯了。
余冬槿摸摸肚子,點頭:「有點。」
遙雲於是拿布巾給他擦腳,一邊擦一邊問他:「想吃什麼?兔子?野雞?羊肉?」
余冬槿想了想,「兔子吧。」兔子比較不那麼刑。
於是遙雲撿了柴,在岸邊不遠處升起了火堆後去了林子裡,余冬槿穿好了鞋子,坐在火堆邊等他。火堆燒的劈啪作響,余冬槿聽著這聲音,吹著山風看著天邊的晚霞。
忽然遙雲不在身邊,他感覺還有點奇妙,他摸摸胸口,是一種,好像心裡少了點什麼,有點空空的感覺,挺怪的。
想到這裡,余冬槿拍了拍臉,在心裡嘆氣,自從青春期開了竅,他那十年都無欲無求的過來了,後來上了社會工作了,也不是沒有同類和他示好,他都沒什麼感覺,可怎麼穿到這裡沒多久,他就扛不住了呢,人都變色了……
哎,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吧……他以前都不曉得他居然喜歡遙雲這一掛的,以前是沒遇到……嗯,肌肉猛男什麼的……
余冬槿又拍拍臉,他臉頰又有點發熱了。
遙雲很快就提著兔子回來了,那兔子已經被扒了皮清理好了內臟,特別肥特別大一隻,兩個人吃完全夠了。
遙雲串起兔子就想直接烤來著,余冬槿連忙阻止,「這麼烤不好吃,要先醃製一下才行的,我來!」野兔身上會自帶一種草腥味兒,不處理好味道出不來,烤之前肯定得先用調味料醃製一下才行。
遙雲點頭,隔空取了個木盆來,這木盆看著時用一整段樹幹挖出來的,不是用一塊塊木頭組起來的,一點縫隙都沒有,余冬槿看的喜歡,忍不住摸了又摸,遙雲好笑,「喜歡就帶回去。」
余冬槿不好意思,說:「那我就拿著了。」他是真的喜歡。
隨後兩人合力,剝了大蒜砸碎,一齊給兔子做了個全身按摩。
余冬槿望著木盆里的兔子,可惜:「不好帶上黃酒,不然用黃酒醃一下,味道更好。」
遙雲問:「果酒行不行?我洞府里有一些,可以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