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長見他這般羞窘,只得改口:「那好吧,余郎君。」
余冬槿這才把想他們請道符貼在店裡做樣子的事兒與李道長說了,「那鋪子在左鄰右舍眼裡,恐怕也是不吉利的很,還是請道符拿給他們看看吧,這樣等以後我長久的把店開下去,也能給您的道觀打打廣告揚揚名。」
李道長欣然同意,當即就回屋寫了道符,拿道館裡特有的荷包包了給他。
余冬槿拿了,問:「要多少錢啊?之前您幫我批命選日子,也沒收錢。」
李道長詫異,隨後又笑,說:「我和樂正先生是老交情了,是他帶你過來找我批命選日子的,我就不收他的錢了,至於這荷包,十文便可。」
余冬槿點頭給了錢,便與遙雲回了家。
時辰還早,余冬槿回了家,便開始琢磨吃食,他準備開始先賣各種面和米皮這些,配燒肉滷肉和各種澆頭,所以今天中午,他們倆便吃麵。
第69章 (含入V公告、倒V結束)
他倆把門臉房的窗戶板取下,將請來的符掛在窗戶邊,然後去劉家店裡買了豆醬和醬油,去郭寡婦家買了兩塊豆腐,就在半敞開的門臉房裡準備午餐。
門臉房裡,做買賣的櫥窗邊是櫃檯兼案台,挺寬,大約有一米,左邊也是個案台,連接窗邊角落裡的小灶,窄一些,大約有個七八十公分,兩人便用著小灶,在窄案上忙活。
遙雲如今揉起面來已經比余冬槿要厲害許多,他來揉面,余冬槿把米泡了,然後開始熬湯。
豬筒骨焯水下鍋,和薑片一起,用小灶慢慢燉著。
遙雲見了,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伸手拿出了一片小拇指那麼長,焦黃色的薄薄的,好似切片魚乾似的東西,問余冬槿:「差點忘了,我那有許多這個玩意,可以放到湯里增鮮。」
余冬槿接過來,捏著看了看,「這什麼?」
遙云:「裂谷里的異獸儵魚,它們脾氣暴躁,總喜歡打架,還看我不爽,所以我就用打架死掉的儵魚曬了很多魚乾。」
余冬槿先是驚訝於異獸這兩個字,想到了那時遙雲帶自己見過的,那頭漂亮的大白鹿,但隨後立馬想到了何為儵魚,他瞪大眼睛看遙雲,「儵魚?」
遙雲點頭,「嗯。」態度挺隨便的,手上還在和面。
余冬槿又問:「彭水出焉,而西流注於芘湖之水,中多鯈魚,其狀如雞而赤毛,三尾、六足、四首,其音如鵲,食之可以已憂的那個儵魚?」
遙雲察覺到他的驚訝,點頭:「是,怎麼了?」他是知道遙雲對山海經很熟的。
余冬槿看著手中瞧著平平無奇的魚乾,追問:「吃了它,真的能讓人忘記憂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