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停在李宅門口,廖長水和雨燕嬸幫著余冬槿和遙雲一起搬東西,待他們進了屋,遙雲拉住了跟在後頭的余冬槿,小聲說:「家裡被偷了。」
余冬槿瞪大眼睛,「什……」這一個字都叫破了音,還好長水叔夫妻兩個步子邁的大,走進了堂屋沒聽到,余冬槿連忙小聲下來,驚愕不已,「什麼!都偷了什麼!?」
遙云:「乾的隱秘,咱家東西除了一些調味料,其他的都沒少,是來偷方子的。」他剛剛用神識探查過了。
余冬槿頓時呼出一口氣,然後氣的臉色發沉,「進去看看再說。」
先把這事兒憋著,招待長水叔和雨燕嬸洗完澡睡下,余冬槿與遙雲才查看起了家裡的調味料,成包沒用的大料雖然看著依舊被包的好好的,但余冬槿在遙雲的指點下,也看出了那被拆開了又重新包了回去的痕跡。
而家裡的鹽、豆油,還有其他什麼常用調味品都好生生的,但被余冬槿放在小灶邊上,那原本裝的半滿的薲草粉末的罐子裡的薲草粉卻只剩下了一個底。
還好辣椒油和儵魚余冬槿沒有留在屋裡,不然肯定也要和薲草粉一起失蹤了。
余冬槿捏著罐子,氣的頭疼,「真是……還挺識貨的!太可惡了!到底是誰啊?」他問遙云:「阿雲!你能查到麼?他們什麼時候來偷的東西啊?」
遙雲點頭,「應該是昨天晚上這個時候。這人做的隱蔽,又只偷了薲草粉,報官也不太好解決,這樣,你在家等我,我過去先把薲草拿回來再說。」
這就是知道是誰了,余冬槿頓時舒坦了:「嗯,好。」然後把罐子遞給他。
既然都知道了是誰,他們還能沒辦法對付人家麼?實在不行,他就和遙雲一起把幕後之人套上麻袋打一頓!哼!
遙雲很快就回來了,帶著那罐子少了一些的薲草粉。
余冬槿跟接寶貝似的把罐子接過來,打開查看,發現了這一點,氣鼓鼓道:「是誰啊?居然用掉了這麼多!」他平日裡都用的很節省的!
遙云:「是城東叫那個滿香樓的酒樓,我在他們掌柜用來放帳本的柜子里找到的,還上了鎖,他們店裡白日應該用這個試做了菜。」
余冬槿無語,「可真行啊,都開酒樓了,居然來咱們小店偷竊!真是太不要臉了!」他念叨著這個名字,「滿香樓……滿香樓,咱們沒和他們打過交道啊……誒,話說那個家裡開酒樓的劉少爺,他家的酒樓叫什麼名字來著。」
那個劉少爺好像和他說過,但那個時候他正忙,只過了下耳朵沒進腦子,現在已經忘記了。
遙云:「不是滿香樓,他家的酒樓叫尋味摟,是本地的老字號了,滿香樓好像只是近兩年才開張的。」
余冬槿心中一動,猜測:「那,他說他家生意現在不好了,不會就是在這個滿香樓開了之後,他們家生意才不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