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懂啊……
遙云:「別想了,先吃飯。」
余冬槿「哦」了一聲,接過了他給自己盛好的飯。
房禾這人做事還挺細緻的,還給無病做了一豌無鹽無油的蝦泥蛋羹。
雖說是吃人最短拿人手短,但人這都送過來了,還要硬是拒絕就顯得他們不講理了,他倆暫時沒去琢磨房禾的想法,一齊吃了頓飽的。
那碗蛋羹被他熱在了灶上,無病剛喝完粥吃完麵包,得過一會兒才空出肚子。
他們吃完飯,無病也困了,放房裡去睡他們倆不放心,遙雲便拿了幾個凳子拼一拼,把小車車上整塊的墊子拆下來,和後面布袋裡的毯子拿出來,給他墊著蓋上,讓他在一旁睡覺。
這時候,婆子派人給他們吧魚翅送來了,余冬槿接了,就和遙雲一起開始泡發食材。
這個點廚房裡沒幾個人,包括房禾徒弟在內的那些人,都暫去休息去了。而房禾,他坐在不遠處桌子上沒走,端著茶杯在喝茶。
本來該是幫他們燒火的那個僕從也不知溜到哪兒去了。
余冬槿和遙雲都沒管房禾在幹嘛,一心做自己的事兒。
前頭要乾的活輕鬆,也就是處理材料,依次泡發材料,最後將水打好,他倆就沒啥事了。
擦乾淨手坐在燒火凳子上,看著熟睡的孩子,余冬槿和遙雲說悄悄話,「他不會真是這麼覺得的吧?」余冬槿把剛剛自己的猜想和遙雲說了。
遙雲聽了,覺得還挺有道理,「有可能,不過,二皇子來此,想必是一路隱藏身份的,他是怎麼知道這個二爺究竟是誰的呢?」
余冬槿搖頭,「可能他根本不知道,他應該只是打聽到這主家來歷不凡而已,反正王家都那樣了,他把尋味樓得罪了,劉賢恨他恨得要死,他在湖城郡和武安府是混不下去的,那自然要換一份和以往不一樣的新工作,在大戶人家做廚子,對他來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余冬槿蹙眉,「之前雙雙和咱們說,這人想和我學做菜,可咱們一直避著他,有你在他都找不到和我面對面的機會,所以他這次,不會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來和我搭上線吧?」
遙云:「也是想盡了辦法。」
余冬槿點頭,嘆了口氣,「害我還得跑這一趟。」他有點氣,「麻煩得很,我反正還是不想理他。」
遙云:「不管他就是,他要是找上來,也不必與他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