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連聲附和:「是是是,正是如此,煩的很!還是開店好,你千萬別聽那房禾的,他那人心壞的很,指不定就是想利用你呢。」
余冬槿無奈,「是,你說的對。」他沒有把房禾和他說的那些話告訴劉陽,他們之間的事兒便讓他們自己說清楚解決吧。
晚上大吃了一頓,又回家好生泡了個澡,余冬槿感覺渾身清爽。
這幾天身邊都有孩子不方便,這會兒遙雲有點耐不住,給人擦乾了頭髮,把人抱著坐在腿上,摟著就開始親吻。
余冬槿手搭在他的肩頭,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有點懵,反應過來後忍不住笑,嗚嗚咽咽的,「你怎麼……不行,我口渴了,我要喝水……」
遙雲這才放開人,在遙雲臉上輕輕咬了一口,悶頭出去給人倒水。
余冬槿坐在床上,把遙雲隨手一丟的擦頭髮用的不僅收好,搓搓臉,「這人真是……」說著忍不住笑。
一夜溫存,余冬槿第二日便睡晚了。
遙雲起的早,把兒子從彩芽那兒抱來,給他提了尿,就讓他上床和余冬槿一起睡。
無病迷迷糊糊的,尿完了一身輕鬆,被小爹抱著,感覺美極了,小臉貼著小的得臉,兩瓣臉都嘟嘟的。
遙雲看的心裡一軟,又在余冬槿臉色親了一口。
這天中午,余冬槿又按時過去給人送面,帶著彩芽。
這活兒他準備之後都交給彩芽干,店裡忙,他和遙雲都抽不出空來,彩芽不是鹹甜,有什麼事情自己都能解決,且這邊來開門取食盒的都是二夫人身邊的女性,也好說話。
今天中午來取食盒的便是淺梅,不只是她,她還帶著個小丫鬟,小丫鬟牽著個男孩,正是從從。
從從垂著眼,眼皮子腫腫,睫毛濕潤成片,瞧著就是剛剛哭過,看起來好不可憐。
淺梅接過食盒,拉過孩子開口:「是這樣,從從不知道你們昨日就走了,他今天一早又偷溜出去院子去找你們家孩子玩兒,沒找到後回來大哭一場,我和夫人還有秦媽媽問了半天,才知道他是捨不得你們家孩子。」
她有點不好意思,「這孩子向來乖巧,素日裡鮮少這般鬧脾氣,夫人心疼他,便想著,你家那孩子還太小,自然是不適宜出門的,不如這樣,待你們過來送東西的時候,便讓院裡的丫鬟帶他和你們一起過去,每日玩個半天再回來,你看能不能行?」
余冬槿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可以倒是可以……」他蹲下身,問從從,「你是真想找弟弟玩兒呀?」
從從背著自己的小弓,拿著一柄小劍,乖乖的點頭,奶聲奶氣的開口:「想。」
余冬槿其實有點擔心照顧不好孩子到時候落下事端,但想到遙雲在,又覺得也行,他摸摸從從的腦袋毛,點頭:「也好,兩孩子也各自有個伴。」
無病還太小,領居家的孩子都沒有和他同齡的,大孩子都不願意帶他玩兒,現在有個不嫌他小,還能和他一起玩的開心的從從,倒也不錯。
於是來的時候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便變成了四個人。
被派來帶從從的丫鬟不是現招的,名叫雪宣,帶著一嘴北方口音,看來應該是和二夫人一起從北邊過來的。
也是,從從要是真和她有什麼關係,一般人帶著她肯定也不會放心。
余冬槿一邊走一邊出神,好奇二夫人為什麼把自家孩子放到秦媽媽手上養,他們和陳家兄弟有到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