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脂玉一般凝滑。很容易引起讓人摸一把的衝動。
陳嘉屹淡淡地瞥了眼就懶懶地收回視線。
一看就是那種又乖又軟的好學生。
他不好這口。
「嶼哥,這妞兒雖然看不清臉兒,但身材感覺還挺勁勁兒的時候,沒興趣?」注意到他臉色寡淡,代弋殷切地湊到他邊上,表情賤兮兮的。
陳嘉屹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懶得搭話。
距離離得遠,徐知苡聽不見那些人在說些什麼,但照她之前對他們的印象來看,估計又是一些不入流的葷話兒。
她站在原地耳朵尖泛起一抹紅色,不知道是上前還是後退。
就在她準備硬著頭皮往前走的時候,那人抬起手腕,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條細細的煙,他猛地吸了一口,隨之對著前面的空氣幽幽地吐出一口青煙。
灰白色的菸絲霧盤繞在那人精緻的下顎線條上,她聽見他用一種不溫不淡的語氣開口:「先走了。」
許是剛抽了煙的緣故,有點沙沙的,像那電台男主持人有點磁沉的聲線。
代弋「哎」了一聲,「屹哥,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去了啊」。
前面那人熄了煙,撩下那句就抬腳徑直往巷尾走了。
周煜和許巍然知道他今天興致不高,兩人滅了煙也跟了上去。
代弋見狀,匆忙吸了幾口手裡的煙,也不敢抱怨什麼,追上去勾住了許巍然的脖子,幾人開著黃腔慢慢地走遠。
徐知苡捏著書包系帶,後面是深淵一樣的黑暗,只是猶豫了兩秒的時間,她就緩緩跟了在他們後面。
路燈把他們和她的影子拉成了一條黑影,一直到了大路的路口邊兒。
兩個方向,她往左。
公交站在那兒。
霓虹燈影綽綽,她站在公交站牌下,咬了下唇,沒忍住。
回頭去尋那人的身影。
風華正茂的少年,一個個身高腿長,挺闊的背。
徐知苡第一眼就看見那個被簇擁在人群中心耀眼奪目的少年。
不知道旁邊的人說了些什麼,她看見他勾了勾唇角,眼尾隨著動作上翹。
那笑散漫又恣意。
讓徐知苡想起了一個詞。
風情萬種。
不是很恰當但又莫名地貼切。
因為
那笑足以讓她心動難耐。
對著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