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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八號這天,天公很是作美,天陽光明媚,清風微燥,空氣里還縈繞著草木味的清香。
早上一早起來,徐知苡告別兩位老人,獨自一人踏上了回南俞的飛機,七八個小時的路程,因為是頭等艙,裡面很安靜,只有輕微的敲鍵盤的聲音,還有飛機穿過雲層縹緲的氣流聲。
戴上耳機,徐知苡聽著就睡著了,昨晚是跟姥姥一起睡的,聽她絮絮說了一些阮芝小時候的趣事,睡的比較晚。
到南俞的時候還沒到中午,她迷迷糊糊隨著人群下車,拿了行李走出機場,外面車流不息,熱浪滾滾,徐知苡撩了下耳邊的碎發,手機在包里嗡嗡震動。
她換了只手拿行李箱,用右手接電話。
「在你左手邊。」陳嘉屹言簡意賅的開口:「過來。」
在距離徐知苡三四百米的地方停著一輛銀色奔馳,車身在太陽的光圈中反射出晃眼的錚亮。
車牌號那串數字不是她熟悉的,所以徐知苡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陳嘉屹坐在車裡面,骨節分明的手腕握著方向盤,不輕不重的敲打著,他視線穿過透明玻璃,把外面那道俏生生立在那兒的纖細身影打量了一遍。
有一秒,她的眼神觸到他的視線,下一刻又若無其事的移開,如果不是今天他換了輛車,陳嘉屹覺得她就是故意的。
小傻子。
徐知苡按著他的指示看了一眼四周,卻沒發現熟悉的車子,她正準備問清楚一點,手裡的行李箱就被人拿走了,她手機還放在耳朵上,愣愣的看向來人。
陳嘉屹好笑的盯著她看,那笑里有狎昵但更多的是寵溺。
在徐知苡還沒反應過來他怎麼出現的這麼快時,他突然伸手揉了下她的頭髮,松鬆軟軟的觸感以及那股若隱若現的惹他一陣心熱。
徐知苡回過神來,主動牽住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剛剛沒看見你的車。」
陳嘉屹捏了捏掌心裡的小手,拉著她就往車的方向走。
他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牽著她的手,步子又快又急,徐知苡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踉蹌著步子跟在他後面。
走到車身旁,陳嘉屹猛地拉開車門,徐知苡被他的手帶進去,反應過來時,來勢洶洶的吻已經落在她臉上。
她坐在他的腿上,介於成熟男人間的大腿線條已經趨於健壯,隔著薄薄的布料,滾燙的溫度滲入到她挺翹的臀部。
自從情人節那天過後,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思念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值,好似找到了突破口,乍然洶湧而出。
男人緊緊掐著她的腰,溫熱的唇流連在她的臉上。
一路往下,兩根細細的鎖骨很快就沾上黏膩的液體,泛起洇紅的胭脂色。
早上氣溫有點涼,徐知苡上面套了個淺色外套,裡面是條輕薄的針織吊帶,下面穿了件酒紅色的高腰半身裙,長度到大腿根部。
陳嘉屹用手托著她的緊緻的臀,扳過她柔軟的身體,懷裡的人已經軟成了一灘水,軟綿綿的沒什麼重量。
徐知苡任他擺弄,毫無招架之力。
直到——
男人的唇撕咬她的吊帶,帶著熱氣的呼吸粗重的拂在她早已紅透的肌膚上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