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嫣紅,就連眼尾都紅紅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紅暈,睜著一雙水意融融的眸子看著陳嘉屹。
他心口莫名一軟,拂開她額頭上的絨發,聲音少了幾分玩世不恭,多了點兒憐意:這是我們的家。」
感冒的小姑娘格外黏人,她被燒的糊裡糊塗的,只是順著他的話問:「那你跟我什麼關係呀?」
陳嘉屹像哄小孩兒一樣,:我是你老公。」
「……老公。」
小姑娘渾然不知自己被下了套,只知道眼前的男人說什麼她就應什麼。
可愛的好騙。
「嗯,老公現在去給你泡藥,乖。」
陳嘉屹啄了啄小姑娘的唇,起身出了房間。
廚房空間不大,他人高馬大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從哪下手。
一般都是別人照顧他,就連在國外的時候他都是請了保潔,哪輪得到他照顧別人。
小姑娘真是他的克星,把他克的都沒了脾氣。
煮了點熱水,陳嘉屹把袋子裡的藥一一拿出來,倚著廚台,皺著眉把上面的注意事項仔仔細細的掃了好幾遍。
每包藥的成分都是雜七雜八的,他罵了聲操,耐著性子把那些一個個都搜了遍。
最後選了幾包幾乎沒副作用的。
陳嘉屹正站在廚房把藥劑給攪散,察覺腳心有什麼東西濕潤潤的,他垂眼,看見了一隻垂耳長毛兔。
伽伽認人,估計是那天晚上見過他就記住了,聞著味兒過來貼他。
陳嘉屹沒管小傢伙,藥很燙,他沒那性子等,用嘴把它吹的溫度剛剛好就端去了房間。
房間裡沒開冷氣,小姑娘臉色被熱的紅彤彤的一片,被子不知道被她什麼時候踢開了
陳嘉屹把碗放到床頭柜子上,傾身把汗津津的人兒撈到懷裡,嗓音低低的,跟餵小孩兒吃糖似的:寶寶,我們來喝藥。」
他用勺子沾沾了唇,確定溫度剛剛好後才餵到徐知苡嘴邊。
「……苦。」小姑娘細長的眉微微皺著:「我不想喝……。」
人沒清醒,卻知道要格開他的手。
幾滴墨色的藥汁濺到白色襯衫上,很快洇開一片水跡。
陳嘉屹無可奈何,這一天簡直是要把他的脾氣都給磨光了。
他從善如流的哄道:「乖,吃了老公就獎勵你一顆糖。」
被燒的稀里糊塗的小姑娘這個時候並沒有那麼好哄,一直哼哼唧唧的說不要。
陳嘉屹眼神落在那片瀲灩紅唇上,眸色一暗。
抿了口藥汁,渡進那片他流連忘返的紅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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