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胸口上的那隻手給拉下來,沒成功,舌頭被人咬吮著,嗓音軟的像水:「我們……我們……先回……去吧。」
呼吸不穩,一句話說的七零八碎的,微微顫顫,像被風吹雨打的嬌花。
「回不去了寶寶。」陳嘉屹聲音啞的不行,像低音炮,壓抑克制著什麼。
徐知苡被他吻的腦子空空的,手徒勞的掙扎了幾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沒……有套。」理智瀕臨崩潰邊緣。
聞言,他咬了下她的唇,哼笑道:「多的用不完。」
他是有備而來,像只披著羊皮的大灰狼。
「寶寶,你好多水。」
「更容易操了。」
封閉的空間像是著了火一樣,溫度徐徐上升,空氣里瀰漫著一股濃稠渾濁的味道,樹影婆娑投到車窗上,微微晃動著。
到小區時,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徐知苡腿到現在還軟著,根本走不了路,裙擺上全都是被人蹂躪的痕跡。
陳嘉屹把她抱上樓,徐知苡圈著男人的脖子,聲音在車上時喊啞了:「我想先洗澡。」
陳嘉屹看了眼整個身子都掛他身上的小姑娘,顛了顛她的臀,:「行。」
到了浴室,徐知苡叫他把她睡衣難過來。
男人照做,給她的時候倏地彎腰湊近:「車上才伺候完你,現在又要我伺候,嗯?」
嘭的一聲。
陳嘉屹吃了一鼻子的灰。他低頭笑了聲。
特混。
浴室里,徐知苡光著腳踩在地上,弧度優美。
熱水順著光潔滑膩的肌膚往下滑,一頭秀髮濕膩的貼在後背上。
很舒服。
白色的玻璃鏡上倒映出女人姣好的身材。
快洗完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徐知苡心口突然窒了一下,沒有預兆的,就像被鈍物砸了一下。
門外,陳嘉屹的聲音傳來,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寶寶,你洗完了嗎?」
、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的小姑娘一向敏感,陳嘉屹突然升起一種害怕的感覺,他衝進去,緊緊的抱住她,嗓音卻在發顫。
「浩傑犧牲了。」
徐知苡只覺得一個晴天霹靂在腦里炸開,她瞳仁一動不動,整個人像是被夢魘住了。
「那……湘湘呢……」
說出這兩個字時,徐知苡語氣很平靜,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良久。
陳嘉屹才從喉嚨里溢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