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也追到一樓,只看到了李清雅關門離開的一幕。她拍了一下李叔的背,埋怨道:「怎麼讓她走啦?」
還要去追,不料被李叔一把抓住了臂膀。
「做什麼!」
「阿雅小姐長這麼大,你見她被誰打過!」
李叔莫名其妙的話讓張姨一頭霧水:「所以我們才要問問到底是誰啊!空港這麼亂,萬一……」
她也頓住了。
二十九歲的阿雅從小到大,不算今天,只有一次被人扇過耳光。
那次的紅印也是這麼紅,這麼腫……
「李哥……你是說……小然?」
張姨反手握住李哥的手臂:「我們小然回來了?」
李哥眉頭深皺,臉上的皺紋如同刻畫在凍土之上。他用力掙脫張姨的手,恨聲道:「別跟我提她!我沒有這樣的女兒!我們的女兒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進到晨曦小隊房間後,黃金的目光明顯在李清雅身上停了了片刻。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全然沒有遮掩眼神中的疑惑和關切。
短暫的停留後,他繼續對床邊排排坐的晨曦小隊說道:「目前計劃就是這樣,正好她們到了,我重新說一遍,你們趁著點時間想想可行性,或者有更好的方案,可以隨時提出來。」
黃金說完,走到門邊,把李清雅拉出了門外,低聲問道:「碰到什麼麻煩了?」
李正念的事平息下去後,他留意過李清雅的去向,但也僅此而已。十幾年過去,他對她的現狀完全不了解,甚至沒有去過茶閣。
在婚育時間有著嚴格規定的卯泰,大齡單身女人的生活何其艱難,光是未婚未育的罰金便是普通人難以承受的重擔。哪怕她有著父親的積蓄,哪怕她是無名,如今的生活必然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心酸。
從她眼角上細細的魚尾紋就能看出來。
想當年,她的眼睛是何其清澈靈動,好似最高級的煤晶鑲嵌在最高級的水晶之中,令人炫目。
一邊的柳期掃過來一眼,果然,李清雅連頭都沒搖一下,便淡淡道:「沒事。」
語氣淡漠而乾脆,與前幾日似有不同,讓黃金沒法在追問下去。
黃金領著她重新回到房間,關上門後,就之前對晨曦小隊說過一遍的計劃,重新跟她和柳期說了一次。
他說得很慢,一方面是照顧不熟悉局勢的柳期,另一方面則頻頻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李清雅,希望她對計劃查漏補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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