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兩人先後站起身,左嵐回頭打量了她兩眼,問道:「舞會要穿件像樣的禮服,有沒有?我可以給你源石。」
「有的,不用了,謝謝。」
李清雅說著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左嵐本想把暗殺的事情都推給李清雅,只是她也知道昨天行動失敗,晨曦多半會怪到李清雅頭上,不一定會聽李清雅的話。
再者說,不論今晚成功與否,黃金事後知道她當了個甩手掌柜,生氣還只是一方面,極度的信任感也會遭到破壞。
所以兩人一同到了旅店裡。
午後倦意濃烈,老闆娘靠在櫃檯後面打起了盹,肉乎的下巴上還沾著一顆沒來得及磕的瓜子。
阿二無聲地出現在走廊一側,見李清雅對他點了點頭,才轉身進入房間。
兩人一同上到二樓。
拐角第一間本是柳期的房間,硬擠進來的九清清在柳期走後自然而然成為新的主人,終於睡上了床。此刻的她倒躺在床上,腦袋從床尾耷拉下來,兩眼越過敞開的門望向白雲層疊的天空。
爺爺從小就教過她識別天氣,看樣子傍晚就要下雨了。
今年是個少雨的炎夏,暑熱在這個鋼鐵森林般的空港尤其明顯。
兩個人突然映入眼帘,她怔了片刻,驀然跳了起來。
左嵐毫不見外地踏進房間,在布置簡陋的房內,一眼就看到了床頭牆上掛著的畫像。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道袍的女人。道袍寬大,卻毫不遮掩她娉婷身姿,材質顯然很高級,也許是絲綢製成。長發披散在腦後,在雪白纖細的頸項後如同一道瀑布,流入道袍之中。她五官是淡而美的,與黑髮黑袍想必,就顯得極為潔白,以至於一眼看上去,整幅畫上除了白就是黑。
當然,那一刻紅點除外。
那是一顆如同紅寶石般的耳釘,估摸還不到半個指甲蓋大小,作為黑白之外的唯一色彩,顯得尤為顯眼。
左嵐眯起眼,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個耳釘。
九清清騰地跳到地上,循著她的目光又騰地跳回到床上,動作利落地摘下畫像捲起。她連續兩跳震得地板都在動,一層的老闆娘都被驚醒了。
「咋了咋了,地震啦?」
「沒事!」
九清清扯著嗓子回了一句,又跳到左嵐身前,這回刻意放輕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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