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懷不想再與他爭辯,站了起來。
可黃金第三次提起了那個問題:「阿左在哪?」
黃懷戴手套的動作僵在一半。
黃金繼續道:「內地三城是你的,空港也是你的,整個卯泰都是你的。黃懷,我不跟你爭,我只想要阿左。把她給我,從今以後,我離開卯泰,再不回來!」
他的身體再度飛了起來。這一次,黃懷沒再揪住他的領口,而是徒手掐住了他的喉嚨,隨著粗糙觸感傳來的,是呼吸困難導致的窒息。
「黃金,你給我一字不落地聽清楚了。你是卯泰總理,哪裡都去不了,左嵐,必須死!」
黃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
黃懷把他拋回到牆角。
黃金瘋了似的嘶聲笑了一陣,說道:「你還想把我當傀儡?你也知道全卯泰都怕你,早晚會一齊反抗你,最終演變成另一場進平國難?」
他話音未落,整個地牢的燈豁然亮起。刺目的光線迫使他眯起眼睛,那白光消散後,一雙近在咫尺的手,映入他的視野。
那雙十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上,從指尖都掌根,布滿了無數道縱向裂紋,紫紅的顏色好似被鈍刀拉開的傷口,可翻卷的皮肉如同活物,一張一縮,像是在呼吸一般。
這是黃懷的手。
這是他三十多年白手套遮掩下的手。
黃金手腳並用,驚恐後退,可他本就在牆角,退無可退。
他的反應被黃懷盡收眼底,他冷淡的目光中,掠過一絲一閃而逝的失望。
「怎麼,這就怕了?」
黃懷乾脆把手套扔到一邊。
「我以為你拼命拉攏柳期,根本就不怕變異種。」
黃金難以置信地盯著那雙手,搖著頭,卻說不出話來。
黃懷忽然笑了一下:「當初送你的無臉小木人,還記得吧,長著翅膀的那個。你照著我雕刻它的臉,我還以為你已經看出來了。畢竟那時我還沒太習慣戴手套,偶爾會偷偷摘下來,讓它們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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