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拍照技術更差!阿宵至少手拿得穩當。」周棲曼叉著腰問,「剛才那是我新歌,怎麼樣?」
「可以啊,你是打算回國簽約唱片公司還是自己開個工作室玩玩?」
「只要我家老爺子不讓我考公進體制里和他們一樣,我怎麼著都行。」她努努嘴,「你們呢?之前看你動態是在和阿宵搞投資?」
陸嘉澤「害」了一聲:「我就跟著他混點零花錢,等畢業了還得回自己家公司。阿宵他…倒是有另立門戶的打算。」
他們這邊一人一句地嘮嗑,互相了解近況。
另一邊的段宵躺回了卡座沙發上,雙腿交疊地擱在茶几上,拿出手機看了眼,置頂的那個帳號並沒有消息發過來。
他勾著頸,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過了十幾秒才接起,女聲氣音有點低:「餵?」
比起他這處的嘈雜喧譁,她那邊顯得清淨不少。段宵神色沒變,眼皮懶散耷攏著:「回去沒?」
夏仰站在風有點大的陽台處,揉了揉惺忪的眼,乖乖道:「回去了。」
他眉眼處的凜冽消散幾分,摁滅手裡的煙:「我馬上回來。」
「啊?」她這才聽明白他的意思,連忙道,「不是,我回宿舍了。」
「…」
段宵嗓音發沉:「那你出來,我現在來接你。」
「不要吧…太晚了,宿舍門都關上了。」她還穿著睡衣,沒留神打了個噴嚏,急著掛電話,「你自己繼續玩吧,我進去睡覺了。」
說完也沒聽見他回答。
過了兩秒,夏仰不陪他耗時間,索性把電話掛了。
周棲曼調了兩杯酒,正好端過來,就看見段宵起身走了。
「掉東西了——」她看見他拿外套時,有什麼東西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但他走得快,背影凌厲,壓根沒聽到後面喊他的聲音。
周棲曼不滿地放下酒杯,抱怨:「阿宵是不是不歡迎我回來啊?一個晚上都沒笑一下。」
「沒有的事兒,他臭臉不是都臭了二十年嘛!我都懷疑他出生時就是臭著臉對他媽的,否則母子倆怎麼會到現在還在仇人一樣對峙著?」
陸嘉澤打著太極,又放低了聲音:「再說了,其實平時能影響他情緒的…也就那一位小祖宗。」
鐳射燈光雜亂,周棲曼聽著他的話正不解,蹲下身去撿起段宵掉下的那個東西。
攥在手上了,才發現那是個保險套。
「誰啊?」她腦袋有一霎的空白,表情漸漸冷下來,看向陸嘉澤,「誰把他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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