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明看她也才19、20歲,沒想太多,閒侃道:「當然了,初戀很美好的,我初戀就是我前妻。離婚兩年多了,我還是忘不了她。」
「這麼喜歡,那為什麼還…」
「她要走,這兩年來我都快因愛生恨了。」
祁元明輕描淡寫笑著說了這幾個字,就終結了這個話題。
【宵禁】:我吃飽了,先回去了,你慢慢玩。
夏仰這條信息發過去的時候,周棲曼正提起:「阿宵,夏仰剛才和一男人走了,是你也認識的朋友嗎?」
段宵合上手機,低眼點了支煙。
青白煙霧從唇邊溢出來,籠著他英挺的眉骨,狹長眼尾懨懨地收攏,男生嗓音里裹著酒液的懶慢:「她跟我說了。」
周棲曼看著他表情,卻又好像是在不高興,試探地問了句:「她是不是不願意和我們一塊玩啊?我聽嘉澤說你和她…」
段宵最不喜歡聽別人說夏仰不願意跟他,眸色漸冷,不耐煩道:「管好你自己,少打聽我和她的事兒。」
周棲曼臉色一白。
她在十四歲時就認識他,對他這些年的變化也都看在眼裡。
他早已不是在初一那年被接回段家的混小子,羽翼越豐滿,年少時的張揚狂妄也更甚。
以前還能多說上幾句話,可從她高三那年轉去英國後,接近他就越來越難。
他們之間,好像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段宵這酒喝到了近十點才回來,他下意識認為夏仰已經回了學校,進屋後開門的動靜也大。
直到客廳那的燈亮了起來,趴在沙發那看電影的夏仰眯著眼朝他看過去,一臉「你是不是吃了炸藥」的疑惑不解。
她換了冬日裡的睡衣,是件卡通版的垂耳兔款式,帽子上兩隻耳朵垂下來,看著脆弱又純潔。
段宵擰著眉:「你怎麼在這?」
夏仰也皺眉,撐著臉反問道:「那我走?」
「你走一個試試。」他撲過來,半壓在她身上。嗓音被酒液灼得很沙,低聲道,「今晚怎麼這麼乖,還在家裡等我回來。」
她仰了仰脖子,辯駁道:「我不是等你,我在看電影。」
段宵完全不聽自己不滿意的話,炙燙的呼吸埋在她鎖骨處,手掌攔著她細腰。
夏仰一向對喝過酒的他難以招架住,推了推:「你先起來,我給你煮了醒酒湯。」
他本來就是虛壓著,被她這麼一推就躺到了沙發上。瞥見她正在看的電影,是達倫·阿倫諾夫斯基的《黑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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