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摸他肩膀,感覺是會自律健身的,那胸肌、背肌!那不可一世的氣場,我還真是第一次見這種類型。」譚山子起勁了,「靠,越說我越喜歡了!」
夏仰揉了揉發燙的耳朵,想逃離這裡。
又想起去年在飯局上,有個鹹豬手中年男人似乎也好這一口,甚至在倒酒時摸了段宵的手。
她那會兒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飯桌就被掀了。
那中年男人的下場…簡直慘不忍睹,段宵打得人家七代獨子,好像到這代徹底絕了後。
夏仰尷尬地閉了閉眼,難怪剛才段宵黑臉甩得這麼快。她不清楚譚山子的性取向,但他應該是看出來了。
「你這種意淫千萬別在他面前說,他會把你打死的。」她語氣正兒八經道,「他剛才居然沒打你,你走大運了。」
譚山子聽出點端倪:「你們不止是朋友吧?說清楚,我雖然沒什麼道德,但朋友夫,我是不會碰的。」
夏仰話音一停,表情淡下來:「不是,連朋友也快不是了。」
譚山子請夏仰幫忙穿他衣服走秀算是請對了。
兼職模特都在囤肉的冬天,她卻因為月底的比賽不得已減重,瘦得快像片紙。
拍完照片,放在電腦上看了看,要修的都沒幾張。
說來,他們關係不錯還是因為譚山子當時在一群散職的平面模特里算前輩,卻對夏仰格外青睞,有私活都先介紹給她。
問他原因,就兩個字:順眼。
他說她氣質好,賺錢也不眼高手低假清高,有單就接。而且平時穿得也好看,隱藏著貴氣先不說,單說衣品也高出普通人一大截。
譚山子不知道的是,大一那會兒,夏仰就已經是被段宵給養著了,衣服鞋子和包這些身外物都是他一手購置的。
她那時會隨他安排,一是覺得段宵有打扮身邊人的習慣。二是她畢竟時常跟著他出入一些生意場合,穿得不好會讓他沒面子。
但其實跟著他一塊乾的陸嘉澤,一富四代,天天LV、巴黎世家大LOGO穿在身上活像個暴發戶,段宵也是不管的。
夏仰身上穿得貴,又不是一眼世俗之見的貴,貴在定製、貴在獨一無二。
上大學兩年,難道沒人想過追她嗎?
當然有。
可普通男生壓根不敢覬覦,條件好點的一般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那點錢夠不夠得上約她出去吃頓飯。
就說最近跟在她身後的林望吧,家境不錯的小少爺,卻也遲遲不敢說明真心。
段宵帶她去生意場上轉,除了時時刻刻想把她留身邊,也是讓她多見見千人千面,各種場合有各種新鮮。
騎馬賽車玩德撲,擊靶打球出個海…被欺負了要懂得狐假虎威,被冒犯到也要清楚自己的底線。
其實他倆第一次做完那天,段宵也心知肚明是她喝酒誤事。
後來他找機會讓她再喝過一次,就他們兩個人坐在客廳,你一杯我一杯地拼酒。
把她喝到醉醺醺,也不是為了情趣或嘴上那句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