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問你。」段宵真是個談判的好手,這樣還能把話鋒轉回來, 「身上的酒味怎麼回事?」
「…」夏仰硬著頭皮,「你不是說了嗎?昨天的。」
他輕笑, 閒閒道:「昨兒穿的不是這身啊。」
夏仰就差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不是說男生連女生換了髮型都分不出來嗎?為什麼她換件顏色相近的衣服都能被他看出來。
似乎是看出她在想什麼,段宵捏了捏她臉頰:「你昨天頭髮綁了幾圈,用的什麼發繩我都一清二楚,少糊弄人。」
夏仰訥訥:「那你記性挺好的。」
那是一句記性好就能解釋的嗎?
她故意逃避這個話題而已。
他哼笑一聲:「你就裝吧,就記得昨天喝了酒,不記得別的?」
夏仰發懵地想起床頭那還放著他那頂棒球帽,繞來繞去還是繞回了這個問題上。
她囁嚅道:「你不用再試探了,我不是很喜歡你。」
正常人聽見這句回答早該懂了,但段宵壓根不是正常人,漆眸看著她:「不是很喜歡我,那喜歡誰?」
「我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夏仰又低聲說了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是幾個意思?」他不依不饒地摳字眼,「我怎麼了,我昨晚初吻都沒了,結果那姑娘一個電話也沒打給我,還裝不記得。」
「…」
夏仰聽著他不指名道姓的指責,臉頰泛熱。
她抱著膝蓋,半張臉埋在環著的手臂里,小聲罵:「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搞得像是誰強迫你了。」
他說的好委屈似的,誰不是初吻啊。
她還被他咬了呢!
段宵聽她碎碎念,忍俊不禁:「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渣女的風範。」
夏仰簡直是第一次聽別人這麼形容自己,她和渣女可一點都不搭邊。
「沒想過,那就現在想。」他坐到她邊上的風口位置,兩條長腿一收一放,模樣恣意,循循善誘道,「難道你喜歡那個萬年老二?」
這人好像是真閒得慌,居然在這跟她討論起來了。
夏仰聽得荒謬:「班長?怎麼可能。」
「那你後桌?」
「我都沒和他們講過幾句話。」
男生指間摩挲著她的一縷髮絲,笑了聲:「總不能是陸嘉澤吧?」
她就快無力辯駁了,幽怨地看他。
他肩膀偏過來,挨得更近。手肘抵著膝蓋,支著下頷慢悠悠地瞧她,說出自己的名字:「段宵呢?」
「…」
「為什麼不喜歡他?我覺得段宵挺好的。」他像是站在第三方,來和她安利自己,「長得帥,疼老婆,腦子好用,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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