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我不是都給了嗎?羅良琛現如今在多倫多,出門打個車都得蹭他兒子的卡。」
段宵緩聲,像是安排好了般:「他會迷戀上賭錢,在華人圈臭名遠揚,人人喊打,跑去教堂才能蹭頓飯吃。你不滿意嗎?」
夏仰攥緊手掌,做了好幾次深呼吸:「你也很滿意啊…就這樣吧,這件事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他重複了一遍這句話,站起身,緩緩走近她身前,「然後分手?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會換號碼。」夏仰蹙眉,「你不同意又能怎麼樣?和之前那樣死纏爛打嗎?」
段宵臉色淡漠,笑了笑:「那樣沒用,讓你產生了我很好甩開的錯覺。」
他語氣越平靜,夏仰心裡越忐忑。果然,聽見了他冷冰冰的下一句話:「曾祥後來沒聯繫過你嗎?」
曾祥,是她當初找來偷拍她和羅良琛的攝影師。
也是能證明她污衊羅良琛的唯一證人。
夏仰沒有勒索過段家一分錢,可她的行為確實是誣告陷害。只要羅良琛追究起來,是可以立案的。
她眼神閃躲地看向地面,強裝鎮定:「你也參與了。」
「寶貝,可他是我爸。」溫熱的手掌撫住她的後腦勺,段宵面無情緒,「你不想我用這種辦法對你吧?」
夏仰心頭湧上一股寒冷的懼意,用力地閉了閉眼睛。眼圈轉紅,唇微抿著:「你想怎麼樣?」
「我想的可太多了。」他慢悠悠地抬起她下頷,手勁卻大到讓她吃痛,「你這段時間,真是惹得我很生氣。」
她咬緊牙不吭一聲,被他掐住下巴。
段宵冷聲:「看著我。」
夏仰緊攥的手瑟縮一下,望著他近在咫尺的那雙黑眸。在這樣毫無勝算的對峙下,眼淚哆嗦地掉了下來。
她後悔為什麼會招惹上這樣一個惡魔。
他指腹輕擦開她眼淚,低喃:「這招不管用了,得把你剛才說的分手收回去才行。」
夏仰悶聲:「你只是要我留在你身邊,要多久?你不會以為能用這一件事要挾我一輩子吧。」
如果他打的是這種主意。
她寧願他去告發她,大不了在監獄蹲三年。
「要挾說得多難聽。你大姨欠的債加利息一共30萬,我幫你還。」段宵沒什麼耐心道,「溫雲渺不是在等肝源嗎?京州最好的肝臟科在我家公司旗下的醫院裡。手術加預後,算它200萬,我可以一次性打給你。」
他有備而來,籌謀得清清楚楚。
她越聽越覺得齷齪:「條件呢?和你上床?」
段宵頓了下,倒是沒料到她會如此直白,眼裡帶著諷刺的笑:「對,你的人身自由也全屬於我。」
「你——」
「你什麼?」他鬆開手,平靜地坐回她對面,卻有種盛氣凌人的怒火,「你沒資格跟我講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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