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裡面摻雜著掠奪、占有和惱怒,那就代表了不是多單純的「好」。
哪怕從前夏仰確實對他有過好感,但之後的事也讓她看清他們不是同一類人,才會躲避,敬而遠之。
更別說那丁點的少女情懷,早就在他迫使答應的契約下消磨殆盡。
這是他的原罪。
月光透過樓道縫隙落下來,男生高挺凌厲的身影被黑夜拉長,斜斜地落在了斑駁牆面上。
似乎是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他妥協地笑了笑,唇邊勾起的弧度極淺。
你不能流露出一丁點愛意,否則就會被她當成把柄咬死反撲。
可是他忘了,愛是藏不住的。
第27章 監護人
夏仰睡得並不安穩, 斷斷續續的碎片意識一點點湧進海里。
認識段宵的第三年,也無疑是她最混亂的三年,有過出乎意料的愉快, 也有過冰冷的窒息感。
他的試探性服從碰上過情緒失控,徹底撕開了以禮相待的面孔。
空曠客廳里傳出急促到難忍的悶哼聲,時長時短。外面日光透過紗簾照射到牆上,折射出兩個依偎交疊的影子。
男生大手掐過她下巴轉過去,炙熱的親吻落在她汗濕淋漓的白皙頸側, 壞心眼兒地問她:「睜眼,好不好看?」
牆壁上線條疏落的兩道身影,像是在宣示著這個白日有多荒唐。只是因為段宵目睹了社會學系的一個學長約她去看電影, 她點了頭。
他連續弄了她兩天。
玩到她發高燒, 請了整整一周的假期。
那是最嚴重的一次,也是給夏仰警告最深的一次。
她本來沒有這麼乖的, 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像懲罰一樣, 徹底把一個會伸爪子的女孩給弄服帖了, 也幾乎沒了自我。
她學會了投其所好,也學會了服軟,恰到好處的耍性子都清楚要在他可接受的範圍內。
段宵重欲, 這個年輕氣盛的年紀, 一碰這事兒更是興致盎然。
所以在她身上展現得毫不遮掩, 也毫不收斂。
「電話要接, 不准和其他男生去電影院。別對著他們笑, 把上次那個學長刪了,下完課自己乖乖來找我。」
「手機不准關機, 沒看見信息?」
「別再惹我生氣。」
「跪好。」
「坐上來,嗯…再騷一點。」
「不要拒絕我, 說『好』。」
「不想用手?那就用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