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關鍵詞,臉色沉下來:「你在跟誰『我們』?」
「…」
夏仰扭過頭看窗外,不想跟他講話了。
他簡直無理取鬧,有沒有聽懂她話里的重點?這麼容易發散話題,跟懟著她打辯論似的。
一個事還沒說完,又跑到下一個問題上了。
不敢相信繼續吵下去得吵出多少個問題來,而且她腦子轉得還沒他快!
車沒在便利店停,而是開去了[暮色]酒吧。
這個點的酒吧街正熱鬧著,開在大學城附近。又在學期末,放假早的大學生都開始玩起來了,不斷有跑車往裡開。
陸嘉澤那伙人是這的常客了。
他們金融系今天考完,放了假,也都喝過一輪了。
今天全在樓下,就坐在最前面的那張開放式的卡座上,隔著老遠就朝他們招手。
周棲曼也在這,跟著他的視線往門口那看了眼。
燈紅酒綠里,夏仰穿著一字肩修身長袖,微喇牛仔褲,長發挽在一側綁著魚骨辮。
她臉上妝容素得幾乎沒有,看著跟這種聲色犬馬的場合沒什麼關係似的。
段宵都不是牽著人進來的,他人高挺拔,額前碎髮長了些,卻遮不住眉目的冷峻凌厲。
手裡還拿著女孩的那件白色羊羔毛大衣,手臂環著她肩膀往裡走。
邊上醉酒的客人來來往往,都碰不著她那放在胸前的手。
他倆過來時,夏仰自覺往裡面坐。
服務員正一盤盤地上著菜,一水兒的清淡菜色,看著也知道是給她準備的。
在酒吧里吃飯也不是第一次了,段宵常帶她來,她又不怎么喝酒,一般都是各吃各的。
「怎麼這個點才來啊?我們棲姐剛才可都唱過一輪了。」
陸嘉澤眼尖兒,看見了夏仰手上扎眼的繃帶,戲謔不已:「你倆今晚玩這麼大,都傷到手了?」
他講話一直沒個正經。
但是都是熟人,早就習慣他這副德行。
夏仰眼風威脅地掃過去,附加了一百句無聲的髒話。
段宵直接抬腿,往那踹:「別找死。」
「哈哈哈哈我錯了!」陸嘉澤躲了下,抱著自己邊上的新女友告狀,「惹不起這小倆口,你也別和他們講話。」
那女生笑了笑,怎麼可能聽不出他們的親昵,偷偷地瞥向夏仰那邊。
另外幾個男生在玩骰子猜點數,拉了段宵一塊兒,還貼心地給夏仰面前那幾盤菜讓了一大半張桌子。
周棲曼見狀坐過去些,語氣如常道:「你面子真大。阿宵坐在這還沒兩分鐘,就被你給喊去局子裡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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