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宵騎著馬走近了些,看向夏仰身下的這匹英純。
似乎是嫌它太頑皮,他用著管孩子的語氣,躬身去摸了摸歪歪的馬頭,訓了句:「這麼貪玩。你媽喘成這樣,聽不見?」
第45章 周末見
他這話一說出來, 簡直是「強馬所難」。
被點名的夏仰連稍重的呼吸都下意識給憋著了,儘量壓住自己起伏幅度較大的胸脯。
她臉色沱紅,急忙看向一旁面色凝霜的鐘及巍, 磕巴解釋道:「不、不是,鍾先生,我不是它媽…」
神經病。
她又沒生過馬。
他以前也沒這麼稱呼過她。
話都說到這份上,再看不出點他倆的貓膩。
鍾及巍就白活這三十多年了。
而始作俑者說完這句挑撥離間的話,也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鍾總, 不是想玩一場嗎?那就現在開始。」
他話音剛落,沒給對方拒絕的機會,手上的馬鞭往鍾及巍那匹馬的馬臀上狠狠揮了過去。
「啪」的一聲鞭響。
還好鍾及巍及時拽穩了韁繩, 無奈地隨著受驚的馬往前直奔。
夏仰看愣了, 有點著急:「哎鍾——」
「你閉嘴。」
段宵不善地瞥她一眼,目光凌厲。他輕飄飄地撂下這句話後, 很快揮動馬鞭追了上去。
馬場賽道的拐角處, 本來就還有烏泱泱的馬群和那堆人在聊天, 突然有人從馬背上被甩了下來。
被訓練過的馬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踩到人身上,馬背上的客人也都穿戴護膝和頭盔,讓人放心。
騎師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 只是吹了聲口哨, 見沒人受傷就沒過去。
倒是夏仰被那幾聲驚呼嚇得趕緊從馬蹬上站了起來, 看清了原來是洪總那堆人里的其中一個。
再往障礙欄那看。
幾匹馬一同追逐在馬場內, 踏起的黃塵土隨風飄揚, 阻擋了遠處的視線。
一直到最後幾個跨欄那,段宵遙遙領先。
他拽著韁繩突然殺了個回頭。
身下那匹汗血馬看著跑向即將終點線的鐘及巍, 在對方靠近時,驀地做了一個屈膝的優雅跪禮動作。
鍾及巍的馬緊隨其後, 正要衝破線過來。
而段宵身下的那匹馬恰好在這時直起腿,一躍而起,發出了勝利的嘶鳴。
大型野生動物帶給旁觀者的驚懼感撲面而來,騰空的前蹄無形中碾壓了對面的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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