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陸衡知道的是他身體劃出傷口來,立刻會癒合,那如果是他生病,活著說的什麼癌症……
陸衡笑笑,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他得癌症,他好好的,身體早就被肚子裡的小觸手怪寶寶給改造過了,陸衡再怎麼都聯想得到這一切發生的原因。
除開寶寶外,應該沒別的了。
別的人如果生病,尤其是得了不治之症,花高價治療不說,還會承受無盡的痛苦。
陸衡過去現在,和將來,他都知道他不會是相當什麼聖父大善人之類的角色,他是商人,他靠做生意賺錢,想要治病救人同樣也是為了錢,為了給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賺更多的錢。
別人會不會嫌棄錢多,陸衡不清楚,反正他肯定不會。
他現階段想的是,他的這個特殊體質,要是可以用別的醫療手段檢查出來具體的原因,後面再加以合理利用,即能讓無數個破碎的家庭恢復到完整,也可以賺到數目不低的錢,一旦真的研究出什麼抗癌類藥品來,他和寶寶的後半生,根本就什麼都不用做了,什麼公司不公司了,委託給別人來管理,他完全可以帶著寶寶到處旅遊,去看這個世界上人類無法抵達和目及到的地方。
這樣有意思的事,他為什麼不做?
陸衡沉了沉眸,別的醫院人也是不熟悉的,他有了一個打算和計劃。
自己開一家完全屬於他醫院,招人的時候也好好的多方位考量,到時候弄一個研究室出來,就專門研究他自己好了。
不過寶寶出來之前,還不行,但時間上可以先提前準備。
陸衡認識有當醫生的朋友,雖然來往接觸的不多,但那個朋友還是陸衡比較能夠信任的。
在車裡的時候,他拿著電話給醫生朋友打了一個電話,該說是湊巧還是怎麼樣,醫生朋友竟是在電話那頭說,徐凌去了他們醫院,這會整個人都不太好,檢查不出來什麼問題,但徐凌就是好像完全沒精神,完全處在無精打采中,和過去充滿了鮮艷活力的他,仿佛是兩個人。
醫生朋友還用了這樣一個形容,感覺他好像是一種植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受不到外界的陽光了。
醫生或許只是隨口打一個比如,可話落到陸衡耳朵里,給陸衡不一樣的想法了。
陸衡眉頭擰了起來,醫生是人類,和他不同,他是已經稍微看出來了,徐凌他好像還真的是一株植物。
不見陽光嗎?怎麼會見不到,隨便站到窗戶邊,抬起頭就是無盡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