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點需要你的幫忙。」
陸衡往前,親在了怪物的嘴角。
「你……」怪物想詢問陸衡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不然他怎麼主動要它,怪物在黑暗中,它的表情是微微不安的。
「很快就天亮了,別浪費時間,可以嗎?」
陸衡乾脆整個人都貼在男人的懷裡,什麼暗示在明顯不過了。
「明天我還能見到你嗎?」
「當然可以,我又不是那麼冷血的人。」真的冷血,他就把肚子裡的蛋給打了,但蛋還在,其實已經算是某種無言的答案了,只是陸衡自己不想承認而已。
試問誰不想成為唯一,還是無比強大隻愛他一人的怪物的唯一。
也許自己早就有觸動,只是他忽略了,不想承認而已。
他想借這個夜裡,在洞窟里,看清一下自己的內心。
他不想再逃避了,不能因為徐凌一個人不專一,就不去抓住隨時都能屬於自己的那份唯一。
陸衡摟著怪物的肩膀,他再次吻了上去,這次是男人的嘴唇,還咬著男人的唇瓣,用力咬了一下。
他失控了嗎?
沒有,他從來都不是輕易失控的人,只是太貪心了,有了孩子,其實還想要更多,人就是這麼不懂滿足的生物,有了只想要繼續再有。
「你的名字,我還不知道?」
他知道的只是司機助理他們的名字,但它們都不是最完整的那個它。
「邶!」
它的名字還只有一個字。
「陸邶怎麼樣?」
怪物和他一個姓,陸衡忽然覺得不錯。
「好。」怪物能拒絕老婆的提議嗎?顯然不能。
「好了,我想開心一點,你得讓我開心。」
「會的。」作為對這句話的回應,在行動上陸邶相當得溫柔,溫柔到陸衡只覺得自己好像墜落到了一片溫暖的大海中,他的整個身體都隨著盪開的海浪在晃動,沒有絲毫的不適感,他非常的舒服,舒服到,大概所謂的天堂也不過如此吧。
「你從哪裡來?」
陸衡緩著氣,問道。
「人類不知道的地方。
「還能回去嗎?」
那裡是怪物的家,人類都有思鄉之情,那麼怪物會不會有?
怪物把陸衡給摟在懷裡,溫柔地撻伐和侵襲,陸衡額頭抵在男人的肩膀上,他抿緊了嘴唇,不讓不該有的某些聲音逸散出來。
「可以回去,最近通道修復好了。」
「你修復的?」
陸衡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