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半跪在應柏雲腰兩側,他微微直起身,一雙眼自上而下的看向應柏雲,沉聲道:「應哥,你摸我。」
話音剛落,在兩人錯亂的呼吸聲中,只見陳風面無表情牽起應柏雲的手,略過凌亂的布料,帶著他從強勁的腰間向上劃著名。
肌膚接觸,酥軟的氣息從應柏雲的骨尾開始蔓延,止不住的顫抖著手,應柏雲微瞪著雙眼想要直起身,很快被陳風一手按回了原地。
「留下來的只有這些。」隨著陳風的聲音,應柏雲掙扎的手指最後停到了陳風的後背,一大塊凹凸不平的痕跡讓應柏雲的手顫了顫,一顆心像是墮入了深淵裡,他愣了許久,聲音沙啞到不行:「陳風,給我看看。」
陳風充耳未聞,他鬆開了應柏雲的手,很快直起身來。
火光一瞬,陳風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當著應柏雲的面抽了煙,動作很是熟練,一口煙兜兜轉轉許久才泄出一點。
很顯然是過了肺。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放的火,還是我爸。」陳風咬著菸頭,燈光太暗,看不清他的神色:「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是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像是陷入了回憶,聲音極其沙啞:「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那天火好大。那天我被放出來了,我媽很開心,她給我剪了頭髮,還給我買了很多東西,她說我能去讀書了。」
陳風輕輕笑了一下:「後來他回來了,他和我媽開始吵架,每天每夜都是這樣,應哥……」陳風的聲音有些哽咽:「火燒起來的時候我保護不了我媽,我被他關進了小房子裡,只有一個空隙,我看著她被火吞噬……」
「夠了,夠了。」應柏雲朝陳風走去,他搶過陳風手裡的煙,顫抖的將人抱在了懷裡:「我不想知道了,陳風。」
「後來是何斌發現的我,再後來就有人把我帶走了,問了好多問題,我一心只想見我媽……」陳風紅著眼看向應柏雲,稍頓:「他們沒讓我見她最後一眼,應哥。」
「好了,我知道了。」應柏雲半蹲在陳風身前,小聲抽氣:「陳風,這些事都過去了……」
陳風啞聲,過了好久,才顫抖著摸了摸應柏雲的臉:「你把我嚇壞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應柏雲聞言強忍著眼淚,昂起頭親了親他的唇:「我這不是回來了?」捧著他的臉輕輕啄吻著,任由陳風失了神一般看著他。
直到陳風發顫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他手臂一摟,稍稍用力將應柏雲從地上撈了起來。
應柏雲進門前脫下了身上的棉襖,此刻只有一件單薄的襯衣掛在身前。
陳風的手指很冰冷,划過肌膚時總帶著令人拒絕不了的戰慄,應柏雲的腰被陳風狠狠禁錮著,那雙手從他的後背細細摩擦。
略過布料,陳風的手從腰間露出的一小塊肌膚見縫插針的向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