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拉閘。」陳風冷聲打斷了他的話,半倚在門板上轉過身面向了應柏雲。
應柏雲掃了他一眼,最後將視線移在他的臉上,聲音很輕:「這麼晚了,我倆孤男寡男待在一個屋,不太合適。」
陳風眸光一沉,緩緩走了過來。
滿腔的怒火在看到應柏雲白皙而修長的腿而泄了氣。
陳風看得眼熱,喝了一晚的悶酒徹底上了頭。沉默良久,他冷冷的移開了視線,聲音沙啞:「何永炎知道你光著腿私會前男友嗎?」
「不知道,」應柏雲聲音很淡:「不過你再大點聲整棟樓都知道了。」說完他不緊不慢穿上了睡褲:「這房間不隔音。」
陳風一哽,盯著他久久沒有說話。
「說吧。」應柏雲遞給他一根煙:「這麼晚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我剛剛說過了。」陳風聲音很淡,像是例行開會一般稀鬆平常:「和他分手。」
見應柏雲不說話。
「他沒發現你嘴邊的傷,」陳風坐在應柏雲床頭,雙眼暗潮洶湧:「他壓根不在乎你。」
應柏雲深吸了一口煙,聲音很淡:「你拖著他一天了,他沒機會發現。」
陳風咬著牙,眼下的怒氣已然掩飾不了。
應柏雲看得有些心疼,剛想適可而止。
嘴唇被磕上來的那刻,連手中的煙都被撞掉了。應柏雲整個人被這股衝擊撞的往後仰,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舌尖就被一股力咬住了。
滿腔的酒味,應柏雲掙脫不了,被抵的越深,掙扎的越疼。應柏雲索性勾上了陳風的脖子,重重的咬了回去。
咬疼了也不鬆口,陳風悶哼著,細細的吻著。
被親的累了,頭暈眼花,應柏雲懶得掙扎,半仰著頭小聲的喘著氣。陳風見狀像是恢復了神志,重重吻過他之後往外移了移。
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打破了片刻的寧靜。
「手機拿來。」應柏雲沒力,啞聲吩咐道。
陳風變了臉色,一隻手立刻攥上了他的手腕:「下面還硬著,你就想著和他打電話?」
應柏雲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下了床。
手機那頭何永炎發來了消息,對方向他報了平安。
應柏雲沒來得及回復,手機就被身後人搶走了,熄屏,將手機扔到某個角落。
借著月色,應柏雲看著陳風冷著一張臉朝他緩緩走來,直到一雙手握住了他的腰,身前的人垂眸貼近:「白天說的還算數,你陪我一晚,我就不再做考慮,直接把項目給他。」
「我搞不懂你。」應柏雲聲音很冷,卻沒推開他:「你是對我余情未了,還是想嘗嘗老男人的滋味了?」
見陳風投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