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林隨腰身被張郎攬住,他整個人都貼上了張郎的胸膛。
他嬌羞地仰頭,將自己的唇瓣送到張郎唇角。
張郎的臉在他貼上去的時候,變成了蕭輕言的臉,林隨瞳孔一震,瘋狂地要掙脫這身子的束縛。
唇瓣一熱,濃香的桃花釀渡入他口中,蕭輕言翻身一壓。
他被壓到了最底下,婚服被扯開,眼前的蕭輕言迅速模糊,最後變成一片灰濛。
他又看不見了。
林隨簡直快要瘋了。
這幻境怎麼還用他們的本體!!!
蕭輕言緊緊扣住林隨的腰身,幾乎要把林隨的腰掐斷,他目光狠戾地注視著林隨的緋紅的臉。
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師尊的臉?
這幻境的主人究竟要做什麼?
林隨坐了起來,婚服被扯得大開,胸膛一覽無餘,左胸上赫然一道猙獰的疤痕,想必才癒合不久,透著粉嫩。
「師尊?」蕭輕言鉗住了林隨的下巴,迫使他抬頭。
那雙空洞的眸子無神地望著上空,額心的硃砂隱隱亮著紅光。
「唔——」
林隨吃痛,抓住蕭輕言的手腕,神色痛苦,「言兒是你嗎?」
蕭輕言沒有作答,師尊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他湊過去,拿過一旁的酒,壺嘴懟進林隨微張的口。
冰涼的液體灌入喉嚨,辣得林隨嗆出一大半,唇瓣忽然被堵。
溫熱的液體送了進來,他下意識的吞咽。
林隨此刻只覺得大腦暈乎乎的,嗓子更是被酒辣得生疼,偏偏還有源源不斷地酒送進。
他不願再喝,那人也不逼迫他,只一個勁的送進他口裡,酒從他唇角溢出,順著脖頸流到鎖骨。
蕭輕言餵完了酒,將人推倒在床,一隻大手襲上裸露在外的胸膛,緩慢地遊走到左胸,再狠狠地一按。
身底下的人發出撩人的嗚咽,勾得他下身脹痛。
暗紅色的床幔在兩人拉扯之間垂落,一截白皙如玉的手扯住那暗紅的床幔,粉嫩的指尖泛著白。
嗚咽聲傳出。
林隨像是飄在雲層上,灼熱的太陽烤得他熱汗淋漓,像一條渴死的魚,拼命吮吸著送到唇瓣的水。
……
「林師弟,林師弟。」蕭輕言的聲音由遠及近,林隨慢悠悠地睜開眼,在看到近在咫尺的臉後,腹部抽搐般的疼。
「林師弟你沒事吧?我一醒來就看到你暈倒在這。」蕭輕言其實想問林隨暈倒後有沒有進到什麼幻境。
「沒…沒事。蕭師兄,我怎麼暈了?」林隨想到在幻境中的事,決定不認。
畢竟那只是幻境而已…
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