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祝師兄他也是被我直接送過去的啊!而且他還昏迷著。」
蕭輕言看到林隨為了祝嘉玉急得快哭的表情,心痛的難以復加。
師弟在意的是祝嘉玉嗎?可為何那麼多次都給他擋劍?
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拳頭,指甲掐進肉里他也感覺不到。
他強壓著自己心裡的嫉妒,「師弟,祝師弟他們肯定還沒事的,他們要是遇上生命危險,弟子牌會發燙的。」
腰間的弟子牌像是證明著蕭輕言說的話,劇烈的震動發燙。
林隨摸向弟子牌,聲線顫抖,帶著哭腔,「蕭…蕭師兄,弟子牌…弟子牌是不是亮了?它好燙。」
媽的,反派白月光難道是真逃不開必死的結局嗎?
那狗系統不會又會讓他代替白月光擋傷害吧?
他給反派擋傷害就算了,白月光還要擋,當他是人形血袋嗎?
「師弟,封師兄修為在我們之上,他都解決不了,我們去的話只能是送死。你既然有瞬移符,我們先回宗門搬救兵。」
林隨搖頭,「來不及,我沒有那麼多瞬移符,一張瞬移符最多只能帶兩個人,我們趕不上。」
而且,封飛白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欸!他可以說是未來的大炮灰。
是為了積分,可以把同門師弟殺了的人。
要是被祝嘉玉撞見,那不得把祝嘉玉一劍穿心啊?
手心的弟子牌愈發的燙,林隨拽緊了蕭輕言的衣袖,執著道,「我必須去救祝師兄!蕭師兄你說弟子牌發燙,就是有了生命危險,我有瞬移符,有一半的勝算能救下祝師兄,我不可能見死不救。」
蕭輕言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腰間的弟子牌燙到快要裂開。
這弟子牌一旦裂開,那麼他們一行人中,一定是有一人死了。
他抬手引燃了手中的瞬移符,入眼的是兩個被吊在水牢的一深一淺的兩個血人。
顯然是祝嘉玉來的時機不對,被人抓了個正著。
林隨要走近,被蕭輕言拽住手,隱去身形。
「師弟,不可妄動!他們抓到了祝師弟,一定會猜到我們也會用這樣的方法再來營救的。」
[請宿主暴露自己和反派。]
「可是祝師兄…」林隨說出了聲,嘴巴被反派捂住。
他眸中顯現出恍然,傳音給蕭輕言,「師兄,對不起,我只是太擔心祝師兄了。」
「無事。我們先走!」
「既然來了,何必走呢?師兄弟正好聚一起啊!」
是何長生的聲音。
他走進水牢,手心匯聚鬼氣朝著林隨那一處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