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歷練是和冰雪宮,飛豹宗的弟子一起的。
到了約定的地點時,已經有幾名金色錦衣的弟子在等著,身邊跟著的還有幾隻小貓大小的靈獸。
其中一名走上前和林星洲微微頷首,「林兄。」
「雷兄」林星洲回以抱拳。
「本次歷練是三宗一起,也不知道為什麼冰雪宮來湊什麼熱鬧,一群琴修能做什麼?給我們伴奏?」雷天正鼻子冷哼,對冰雪宮的鄙夷絲毫不遮掩。
「雷兄。」林星洲皺眉不贊成道,「琴修不是你們所想那樣……」
身後的飛豹宗弟子樂得哈哈大笑。
打斷林星洲的話,「琴修不就是花架子嗎?除了坐在那裡彈彈琴,還會什麼?難道那些魔修聽了他們的琴還能乖乖束手就擒嗎?」
「哈哈哈哈。」
「到時候可別看到魔修自己的琴都丟了在那哭唧唧的等著我們去……」
那名弟子還未說完,面前的桌子轟的一聲裂成兩半,地上更是留下一道手臂粗的裂縫。
那弟子聲音卡在喉嚨半天都蹦不出一個字,驚恐地張開腿,滴答滴答的被嚇得失禁了。
「是誰???」飛豹宗的弟子警戒起來,本來貓兒大小的靈獸瞬間變成兩人高的猛獸,對著天空嘶吼。
「小兄弟,這裡可不能隨地大小便哦。」一道輕靈軟糯的女音傳來,語氣滿是狡黠。
話音一落,悅耳動聽的笑聲響起,如同清風吹動的風鈴,聽得讓人心曠神怡。
一陣甜香迎面而來,幾名身著水墨綠輕紗羽衣的女子落到地上。
凝脂纖長的手臂抱著一把木琴,上面水波藍的靈力氤氳。
為首的那名女子細眉上挑,眉下一雙美目嗔怒地瞪著飛豹宗的弟子。
雷天正心道自己這是踢到鐵板了,趕忙要為師弟挽回面子,「姑娘我們不過是玩笑。」
「玩笑?那我剛才也不過是玩笑,畢竟我們的琴只是用來花前月下的不是?」為首女子不吃那一套,眼見著兩方要打起來。
林星洲趕緊出去當和事佬。
那女子手腕腳腕皆是戴著紅鈴,半點不聽林星洲的打鬥會扣分。
琴音從她指尖踴躍而出。
飛豹宗的弟子亦是不讓步,更有弟子衝到最前。
「你們剛才那不過是偷襲!是小人所為!」
轟的一聲炸響。
那弟子最近的桌子成了齏粉。
還想著要衝過去的飛豹宗弟子頓時沒了聲。
剛才那琴音要是到了他們身上,估計也是成了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