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周鶴軒仍有閒心的喝著茶,玉扇被毀,他又換了一把新的,只是這把素雅,扇面乾乾淨淨。
只是他敲著桌子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的焦急。
爐鼎印雖然是被壓下去了,但是只要是蕭輕言想,即便是在天涯海角,都能輕易催發。
周鶴軒從未料到蕭輕言會恨小師弟到這般地步。
生挖金丹,硬逼入魔,製成爐鼎。
這每一件里,都是在要逼死小師弟。
床榻上的人已經和體內的魔丹徹底的融合,成為了魔修。
林隨雙眸緊閉,陷入噩夢中,怎麼也掙脫不開。
夢裡他坐在床榻上,蕭輕言抓著他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魔氣幻作的觸手直直穿過兩側的琵琶骨,痛吟從喉間溢出,生生地被林隨止住了。
他雙腿不由得繃直來減輕痛感。
體內有什麼在蠕動,腹部在一點點地被撐大。
呼吸猛然一重,林隨想要伸手去摸看腹部為何會如此脹痛。
然而他雙手被束縛,一掙,肩頭的痛就會加劇,肉里好像生出一隻手,只要他反抗,就會剜他的肉。
一隻大手摸上了他的小腹。
指尖在他小腹上打著圈兒,之後再狠狠一按。
「唔!!!」
林隨痛得腳趾頭都繃直了,一顆汗珠從額頭滾落,滑過眉梢,落到挺翹小巧的鼻尖。
「師尊,痛嗎?你可有想過,我師弟那麼多次因為你的一己私慾幾度瀕死的時候,會不會痛?」
蕭輕言放下林隨的雙手,林隨軟倒在床。
蕭輕言低頭看著渾身血淋淋的美人露出痛苦,喉間是已經嘶啞了的痛哼,他就無比滿足。
「師尊如果想要我魔丹,大可以直接取就行,畢竟你無論是做了什麼,掌門他們都會向著你。」
「我沒有。」
林隨痛得都忘了帶自稱,說話聲音都帶著顫,語氣更是粘稠的像糖漿。
「師尊不承認?那麼多證據指向你。師尊還要狡辯什麼?」
林隨痛得蜷縮成一團,鼻尖濃郁的血腥味幾欲讓他發嘔。
面對這口鍋,他一點都不想背,「我………我一直都待在峰內未出。」
蕭輕言只覺得林隨謊話連篇,「師尊認為我會信嗎?」
蕭輕言拔出鎖在林隨琵琶骨上的觸手,床榻上的人後背繃得筆直,嘴唇張開得極大,發出嗬嗬嗬的聲音。
雙肩噴涌而出的血大朵大朵的滴在床褥上。
那人對他的懲罰還不夠,把他從床上撈起,大手貼著他後腰,指腹按在腰側的軟肉上。
引得他腰身蘇嘛。
蕭輕言粗糲的指腹發狠地碾壓他唇瓣。
密密麻麻的刺痛讓他體內那冰涼的東西滾動得越來越燙。
眉心也跟著開始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