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櫟安被抵在牆上,退無可退。
良久,兩人亂了呼吸。
時櫟安趴在霍庭洲胸膛呼吸起伏,霍庭洲在他後掌的手也一改強勢,慢慢悠悠安撫著他。
霍庭洲,真是……猛A。
他怎麼以前一直覺得他是個溫柔至極的人,現在看來霸道至極,不禁撩,一撩到時候扛不住的貌似還是他。
時櫟安伸手去掐霍庭洲,“霍庭洲,你好兇啊。”
霍庭洲也不反駁,“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時櫟安羞紅了臉,半推半就又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這種地方不可以,要是有人進來怎麼辦。”
“鎖門了。”
時櫟安瞪大眼睛,帶著茫然,“什麼?”
霍庭洲又輕吻他的額頭,忍著笑意,“進來的時候就鎖門了。”
“你……你……”時櫟安一時無言,沒想到他是這樣的霍庭洲,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大壞蛋,禽獸。”
霍庭洲也不反駁,任由他一句兩句說著,圓圓害羞了不是?
時櫟安其實沒有那麼不能接受,他剛剛根本不知道門早就被霍庭洲關上了,依舊予以予求,只是這種隨時有人會進來的感覺讓他覺得刺激。
一種莫名的刺激,好似心底藏著的什麼怪癖在鬆動萌芽。
生日宴持續沒多久,因為主角在蛋糕一切之後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時櫟安逛著也沒意思,兩人一前一後出去回了家。
…………
鄭鶴昭臥室內,到處是混亂的衣物,被隨意地丟在地面,也無人去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窩裡的人撐著爬起,視線落在地面,過了好一會才聚焦。
蕭清竹晃了晃頭,昨天晚上,他哭的稀里糊塗,被鄭鶴昭帶回了家,鄭鶴昭溫柔喃語,在耳畔縈繞。
就這樣迷迷糊糊兩人……
蕭清竹說不出此刻什麼心情,但是心中一塊壓著的巨石似乎碎裂開來,頃刻間消失,他看著鄭鶴昭睡顏,淺淺勾起了唇角。
一如既往的莽撞與毫無保留的愛。
蕭清竹輕手輕腳下了床,昨夜是多年後第一次如此荒唐,他感覺有些隱隱的酸疼,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
洗漱完,將洗漱台上昨夜隨手放的首飾帶了回來,他穿著的是鄭鶴昭的睡衣,有些寬鬆,扣子也沒完全扣死,留了兩顆,完全可以看清脖頸上項鍊的綴飾。
是枚戒指,是當初鄭鶴昭求婚的戒指,被蕭清竹扔掉的戒指。
蕭清竹垂眸看著,伸手摸了摸,眼底化不開的柔情。
鄭鶴昭睡醒思維回籠就伸手往旁邊摸,沒有撈到蕭清竹人,一激靈就坐了起來,“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