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A……」
*
兩次過後，元哲撈起酸軟無力的明鈺，擦乾淨身體從浴室出來。
名為愛的戰鬥卻還未結束。
明鈺精緻的臉蛋埋在枕頭裡，微微露出的眼尾泛著濕汽。
滾燙的溫度從身後傳來，元哲覆蓋上來，俯身密密麻麻的吻親在他後背。
沙啞的聲音在明鈺耳邊響起：「哥哥，我真的好愛你。」
*
兩人不知厭倦做了一次又一次。
最後明鈺撐不住睡了過去，元哲這才罷休。
他抱著昏睡過去的人去浴室清理，再次躺回到床上，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
第二天，明鈺毫不意外睡到了下午一點才起。
成功錯過了午飯。
溫和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滲透進來。
明鈺稍稍動了動身子，沒有睜開眼。
酸澀。
全身上下，都好像做了超負荷的運動一樣。
酸軟無力。
察覺到懷裡人的動靜，元哲攬著他腰身的手緊了緊。
含笑的雙眸看著明鈺，眼底是說不出的饜足。
哥哥是他的了。
他一個人的。
「幾點了。」
明鈺在他懷裡拱了拱，聲音沙啞粗糲。
他自己都愣了下。
「一點二十多。」元哲俯身在他嘴角親了親，臉上笑容滿面，襯得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更多了幾分妖異。
他端過床頭柜上的溫水給明鈺潤了潤嗓子。
「我餓了。」喝完水，明鈺從被子裡伸出腳，踢了踢他，不客氣道：「我要吃飯。」
瑩白的小腿、玉足布滿了深紅青紫的痕跡。
元哲凝視的目光落在他腿上，腦海里就不受控的回想起昨晚的一幕。
兩人誓死糾纏的身體。
那毫無縫隙的接觸，讓他回味無窮。
元哲鼓了鼓腮幫子，一想到這個，他的小兄弟就有冒起的衝動。
不能再想了。
哥哥會受不住的。
許久，沒有聽到元哲的回應，明鈺不解叫道：「乖乖。」
元哲回神，「抱歉，哥哥稍等一會兒。」
他快步去廚房拿了一直溫著的食物。
明鈺起身，身體酸澀的感覺更加明顯了，他眉頭不自覺皺了皺。
腳踏在地上，某個部位的異樣讓他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了。
趁元哲還未進來，明鈺趕緊在原地走動適應了下。
要不然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