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伯臉色徹底黑了,這回不用叫管家了,他自個大步流星的去書房拿了家法。
一條黝黑的棍子,其實就是一個燒火棍,聽他們爺爺說,這是他們柳家還沒發家之際就傳下來的。
柳大伯陰沉著臉,「今天,我作為一家之主,我要打死你這個表里不一的畜生。」
柳白航一看到棍子,就感覺後背開始發疼了,他捂著嘴躲到自家父母后面。
但真言符的威力根本不是他能控制住的。
「要不是你們一家子霸占著柳家的家產,我也不至於會想到這個邪門的方法,
我呸,那個什麼騙人的鬼大師,說什麼這個玉佩可以讓人不知不覺的死掉,還騙了我十萬塊錢。」
柳二伯伸手去捂柳白航的嘴巴,踏馬的,再嗶嗶下去。
他們一家三口都得死光光。
哪料到柳白航還以為他要打他,直接腦袋一歪,側過頭去。
接著心裡的話就關不住了,全部抖了出來。
「爸,你也是,整一個窩囊廢,明明心裡巴不得他們死,卻整天怕這怕那的,還不思進取,讓我一出生就只能討好他們,受他們的氣。」
柳二伯心痛了,沒想到自家兒子竟是這樣看他的,「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嘛,你還好意思怪老子,要不是為了供你吃供你住,老子至於這麼活得這麼累嗎。」
「放屁,你本身就是廢物,拿我當什麼藉口。」
柳白航驚恐的捂著嘴巴,看著怒火的柳二伯,他躲到柳二夫人背後,,眼角使勁擠出一顆淚,楚楚可憐道:
「媽,救命,那些不是我的真心話,這一切是,是,是他。」
他指著明鈺,試圖把鍋全甩給他:「是他,一定是他,他在我身上動了手腳,那些話根本就不是我的真心話。」
柳二夫人:「明先生,這是我們柳家的事,希望你不要多管閒事。」
明鈺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打了個響指。
真言符又開始發揮他的威力了。
原本以為真言符消失的柳白航驚恐的想要控制自己的嘴巴,卻完全沒用。
「媽媽,你整天在我耳邊埋怨大伯一家人,埋怨自己被那些貴婦瞧不上,卻每天只知道打牌逛街,但凡你努力點,我們一家都不會是這個結果。」
他也不用在柳白安身邊卑躬屈膝。
柳二夫人深呼一口氣,差點被這一番話氣得吐出血來。
她捂著胸口,「我對你難道不好嗎?我是你媽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柳白航不屑的冷哼一聲,「好?好有個屁用,我想要柳白安一樣的待遇,你們能給嗎?」
這一出一家子狗咬狗的戲碼,完全把柳大伯一家驚到了。
但下一秒,柳夫人反應迅速的讓人再上了一些瓜果點心。
一家四口整整齊齊的坐在一塊——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