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笑容：「清雅木質。」
服務員愣了下，有些驚喜，「你也用這款香水嗎？」
元青青點點頭，「對呀，古特爾 哈德良之水淡香水，酸酸的檸檬味和柚子搭配生薑的清香，簡約又不寡淡，很少有女生能抗拒這個香水。」
「我就是其中一個，而且這個系列的其他香水我也買了。」服務員說。
元青青挑眉：「我也是耶，看來我們還挺有緣分的。」
看著突然就說起香水的兩人，宋子毅和兩個便衣警察默默坐遠了點。
同時也不禁感慨，女性真的是個很奇妙的生物，隨便一個話題都能瞬間變成好朋友。
礙於服務員還有工作，兩人意猶未盡的結束話題。
元青青飲了口酒，看著遠遠坐著的三人，有些疑惑：「你們這是幹嘛？」
宋子毅揚了揚手中的高腳杯，「沒什麼，就是看你們聊的挺好啊。」
「因為你不懂女人的愛好有多麼廣泛。」話落，元青青好似意識到了什麼，「你不會以為我是在閒聊吧？」
宋子毅反問：「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元青青移了移屁股，離他近了點。
清新的香味在鼻間若隱若現，宋子毅端坐的身子突然有些僵硬。
元青青沒有注意到這個，她接著道：「我打聽到，這個後台是不對外開放的，但是有兩種人可以進去，一種是熟客，還有一種是高層帶進去的人。」
「所以，你懷疑後台有問題？」宋子毅臉色一正，接上她的話。
「對。」元青青肯定道。
輕緩的音樂不斷敲擊著眾人的精神壁障。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裝作喝醉的人溜進後面的包廂。
元青青和宋子毅也分開行動。
當然，若不是元青青一再保證自己會些拳腳功夫，宋子毅也不放心她一個人行動。
不同於前面的靜心，清幽，後台光是走在走廊，就可以聽到不少包廂里傳來的歡呼。
還隱約夾雜著似歡愉又似痛苦的聲音。
「瑪德，把那小賤人給老子抓住，來了這麼多天了，性子還這麼烈，看老子怎麼把她弄死。」
「啊！不要，救命。」
「依依，鄭懷賢，求求你，放過她吧，求求你了。」
「放過她，可以啊，拿你來抵唄。」
「不可以，蓉蓉，你別聽他的，我沒事，鄭懷賢，你不得好死，我就是成為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
激烈的慘叫從一個半開的包廂里傳出來。
聽到聲音的其他包廂，紛紛把自己的包廂門關緊，也有些直接把大門敞開，隔著走廊在那裡開黃腔。
顯然對這種事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