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碑聽著都有趣,顧允洲問道:「我在這裡可以領悟嗎?」
苟峰對顧允洲還算好,手掌一揮,光屏調轉了一個方向,正對顧允洲,讓他有種身臨其境之感。
顧允洲抬頭看著那石碑,雙目頓時傳來一陣刺痛,他趕緊把眼睛別向旁邊。
苟峰看到顧允洲這樣,開口道:「比我好,我一開始看到這石碑的時候根本不敢靠近,你已經能對視一秒了。」
顧允洲也不知道這話是誇獎還是貶低:「你從這石碑上領悟了什麼?」
苟峰眼神縹緲了起來,似乎陷入了回憶:「時間太遙遠了,我都有些記不清了,當時年輕,好像是因為我脾氣比較倔。」
顧允洲不解:「脾氣比較倔?」
苟峰臉上帶著些笑意,緩緩說來:「可能是無法直視的原因,有人把這石碑扔在一塊孤島上,我和一位道友路過,對方便打趣我,說我要是能讓這石碑認主,他就把他最珍貴的一眼寶物給我。」
「他的寶物我可是垂涎好久了,立馬就槓上了,接下來的三年我都在跟這塊石碑耗,皇天不負苦心人,我成功讓這石碑認了主。」
顧允洲忽然覺得,苟峰的修煉生活很有趣,但一切都被渣男給破壞了:「能問一下你怎麼讓這石碑認主的嗎?」
苟峰卻不說:「不能告訴你,不然你就可以隨便看這石碑了。」
顧允洲識趣地沒有再問:「盯著看二十一息……」他把頭扭轉回來,眼睛迷成一道縫,再去看石碑,依然不能看。
他稍微堅持了一下,眼睛裡就滿是眼淚,還有一股刺痛感。
直視石碑的感覺就像去看高強度的光源,在看的時候有種下一秒就要眼瞎的錯覺。
顧允洲想撿撿便宜,問苟峰:「一點兒也不能透露嗎?」
苟峰閉口不言。
顧允洲只能自己去想辦法了。
與此同時,樓懷清他們也被石碑刺激得無法觀看,臉都偏向了一邊。
大小姐再一次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道:「這石碑明明沒有光,怎麼就不能看呢?」
顧秉謙揉著眼睛說道:「大概去觀看石碑就是一場考驗。」
顧如柏嗓音清朗:「如此說來,只要克服了這一難題,很可能就有有大造化。」
樓懷清漂亮的眸中收斂了幾分光彩,非常智慧地說了句:「大概這石碑需要我們做的就是看它。」
顧雅皓用手掌遮住眼睛,眼睛還很痛:「那怎麼看才能看呢?」
大家都犯了難,於是這句話之後,大伙兒都沉默了下去。
這邊顧允洲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難道是用神識來看?」他試了試,還是不行。
苟峰在一旁看好戲,當初他可是想了三年才想到辦法,可把他害苦了,現在也讓這些人嘗嘗他受過的苦。
顧允洲很快又想到一個辦法,從空間裡拿出一塊透明的紗,把紗蒙在眼睛上,再去看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