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被這書誤導,不敢輕易去招惹對方,白白浪費了大把時間。
徐聞伸手,略微粗糙的指腹輕輕擦過他細膩白皙的掌心,拿走糖,而後笑著道謝。
蕭寒瑜:「……」
收回的手立馬背在身後,狠狠地擦了一下。
但那痒痒的感覺卻依舊從皮膚鑽進了心底。
蕭寒瑜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好像栽了。
栽在了這個為了利益要出賣他的男人的手上。
不然他,為什麼會在每一次不經意和對方進行肢體接觸時,都忍不住心動呢?
—
藥雖苦,但的確良藥苦口。
喝了之後,第二天,徐聞出了一身汗,便身體好全了。
他身體一好,便被出門回來的徐母吩咐去辦事。
「嘉賜,你姑姑家裡好像出了點事,娘昨天去隔壁鎮的時候,卻沒在約好的地方見到你姑,聽你姑的鄰居說,也已經兩天沒見過你姑姑和你表妹了,娘擔心他們出什麼事,你幫娘去看看好不好?」
徐母語氣含著歉疚,「如果不是因為娘這副不爭氣的身體,連條河都過不去,娘不會來讓嘉賜你來煩心這事的。」
徐聞很乾脆利落地應了下來。
不說別的,在原主的記憶里,這個嫁到隔壁鎮周邊的小村子裡的姑姑,對待原主一家,是好的沒話說,屬於那種得到一個饃饃都會掰三分之二給原主家的那種。
臨出門時,徐小寶卻也吵著鬧著要去。
「小寶,你哥是去干正事,你別去給你哥添亂!」徐母喊了幾聲,心急,忍不住語氣大了一點。
徐小寶被徐母的語氣給嚇住,瑟縮了一下,轉身,瞬間就跑到了在旁邊默默發呆的蕭寒瑜身後。
緊接著,蕭寒瑜感受到了自己的衣角傳來一陣拉扯,身後小小聲響起,「小魚哥哥,你帶我去好不好?」
「?」誰說他要去?
蕭寒瑜轉頭,看向某人。
徐聞望天,男主當然要去,將恢復記憶的男主放在這裡,而且還是誤會他背叛的情況下,他還是不敢挑戰男主的良心。
雖然餵了他一顆蜜餞。
「……」蕭寒瑜又轉頭看向徐母。
徐母此時已經從旁邊抄起一條細長的竹條,是她平常用來編織竹筐的,她舉著竹條對向那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的身影,「你別煩你小魚哥,你小魚哥和你哥去辦事,你做什麼添亂,你這倒霉孩子,快出來,再不出來別怪娘手中的東西不長眼啊!」
徐小寶眼神閃了閃,露出了退縮之色,但他仍舊有些委屈,「為什麼哥哥能去,弟弟不能去……」
他也想出去,玩好玩的,見更大的房子,吃更甜的糖……
徐母敷衍他,「哥哥長大了,而且能保護弟弟,哥哥更厲害,弟弟還沒長大,是受保護的,現在不該做的事就不能做,等你什麼時候當哥哥了,你就可以去。」